闻栖向下看了一眼估测了一下距离，一边分心回答它：“什么类型的网文？”

说到这个大炮可就来劲了：“你看啊玛丽苏古早虐文里的，主角被虐伤心欲绝之下跳了崖，然后另一个主角就后悔了，疯狂找了好几年，最后主角带萌宝强势回归，大家一起Happy ending.”

闻栖沉思了一会儿：“我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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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吧。”

“主角后悔了是真的觉得自己爱的人是另一位主角，还是害怕和不习惯。”

“肯定是爱呀。”

“那为什么在出事之前，主角都不会后悔，都不会爱上另一个主角，甚至对人家虐身虐心的？这样的爱真的是爱吗？”

大炮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可是设定就是这样呀，一切设定好的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就像我，我的代码是福利系统，那我就永远是福利系统。”

“无法改变吗？”闻栖的声音有些缥缈空洞。

大炮有些无措，它忘了闻栖是最期待改变的一个，也忘了闻栖的结局也因为它的干扰而改变了。

它的语气有些干巴巴的：“那个什么……也不是不可以改变啦，你看你不就是吗？有了我的干扰，你不会走向原书的结局的。”

“嗯。”她会改掉自己的结局。

大炮扫了一眼外面的天气转移话题：“不会下雨吧？”

“你不是高级系统吗？这都不知道？”闻栖还有心思调侃它。

大炮小小的心虚了一下，又开口道：“我又不是天气预报系统……”

“其它系统也不可以吗？”

没想到闻栖一下就问到了点上。

“其它系统有……”

“为什么你没有……”

“因为给身上多添加几个系统代码是要钱的啊，一个天气预报系统就要几万积分。”

它穷的不能再穷的。

“行吧。”可能是察觉到了大炮的怨气和难过，闻栖沉默一会儿又开口说道。

“没事，你没有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好像渣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