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回来手里端了两个罐子,是什么东西?”

提起这个孙英就想到林清月那张脸,“她小嫂子给她的,孕妇都不让喝!”

“胡说,家里就该紧着孕妇来,林清月还真是个祸害!”

“可不是,仗着她那张脸净勾引男人!”

李燕芬听到两人的话,觉得林清月辛苦做的茶她们一点都不配喝,自己都喝完了,林清月没有茶叶,所以喝起来丝滑绵密,奶香味十足。

“你妈喝啥呢,这么香?”张巧妹深深地吸了两口。

孙英脸色有点难看,“能是什么,她好儿媳妇给她煮的稀罕玩意!”

张巧妹咽了咽口水,“你婆婆也是,没说照顾着点你,煎个饼都这么慢,饿着你肚子里的儿子怎么办。”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她还等着吃饼呢,说不定还能尝尝那稀罕物。

“妈,好了没,你儿子饿得很!”孙英大喊着。

李燕芬擦擦嘴,把饼捞出来,看着颐指气使的孙英,将饼放到桌子上转身就走。

“你这婆婆真是恶啊,自己吃好的,饿着儿媳妇。”张巧妹没有注意到孙英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还戳着她的肺管子。

“你回去吧,这会也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孙英端着碗就进了屋。

张巧妹什么都没捞着,差点没破口大骂,但是想到家里就一个儿子还得养活,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她不能跟孙英闹掰了。

秋日薄暮,黑夜将最后的橘黄吞噬,摇晃的烛火将屋子照亮。

林清月在画着什么,齐越看完书就一直盯着女人看,他又想到林清月在田野耕作的场景,也是这样认真。

林清月揉了揉僵硬的脖子,撇头看着有些入神的男人,“想什么呢?学完了?”

齐越眼神恢复清明,不往日少了分锐利,“在想你。”

“我就在眼前,想什么?”林清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他,弯腰看向他的课本。

齐越底子不太好,初中有些知识忘了许多,倒是算数不错,语文和外语得加强。

林清月准备给男人解惑答疑,结果齐越伸手抱着她放到了自己腿上,搂着女人的细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鼻尖都是皂荚的味道,“刚刚在想你在田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