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娜放空了自己的眼神：“所以，你觉得我能怎么办？除了按照这个总是出意外的剧本继续演下去，我别无选择。”

“至少比起其他的平行时空，我们的这个世界是最有可能成功的。”

「确实，我观测到的结果也是如此，却也仅仅是最有可能，而非唯一可能。」

“好了，不说这些丧气话了，聊聊眼下的事情吧。”

“关于圣痕计划，你怎么看？”

「凯文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我无需发表意见。」

“但他也说了，我的存在会是圣痕计划最大的阻碍。”

「你的想法呢？」

“让凯文复刻你们几个先行者千年前发生过的事情，把我放逐到终焉之茧找不到的地方，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那也足够了。”

「是量子之海，还是太阳系的边缘？」

“对我来说没有区别。但你如果另有想法，可以试着在凯文动手的时候，修改放逐之地的坐标。”

「我会酌情考虑的。」

“……”

「……」

两人聊了很多，从圣痕计划到终焉再到虚数之树，从凯文到逐火之蛾再到格蕾修，他们无所不说，无所不谈。

对于琪亚娜来说，没有谁能比这个人更适合交流了，她承担着太多太多的东西，偏偏她的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让她放开一切去交心的人。

不过。

“快了，应该快了吧，很快，我就不需要一个人独自承担这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