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位尚且还算健康的退役女武神被死亡，这样就能绕开《退役女武神生活保障条例》，从而满足你们那些肮脏的心愿。这就是你们给我，给主教大人，给全天命上千女武神的交代吗？”

丽塔又一次拍了桌子。她自认为调查过那么多支部高层，自己已经算是见多识广了，但没想到还是被大洋洲支部给上了一课。

“是又如何？那是她为了大洋洲支部的未来所应该付出的。”

“那，她们也都是一样吗？”

丽塔示意亚尔薇特继续放出后面的材料，投影的画面上依次滑过十几名女武神的对比照片和她们的基本信息。这十几人中，包括刚才的黛拉·琼斯在内，一共有三名A级女武神，剩下的均为B级，且都是已退役。

“为了大洋洲支部的未来，她们义无反顾的‘赴死’，并且毫不后悔的牺牲了自己身为女性的贞洁，只求孕育出资质足够且可以为大洋洲支部所用的人才。詹宁斯先生，你不觉得这很可笑吗？”

詹宁斯的脸上显出愤慨之色：“丽塔女士，请注意你的措辞。为了大洋洲支部的长远发展，为了全人类对抗崩坏之大业的未来，她们为这个世界付出良多。你不该对此冠以可笑之评语，应当是可敬。”

“若她们当真是自愿付出如此巨大的牺牲，自然可敬。但是，就我手上已有的情报来看，她们可没有一个人是自愿的。”

亚尔薇特适时放出她和其他十几人的对话记录。这份记录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她们是被迫沦落至斯。

“丽塔女士，就像世俗界的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一样，她们的言辞也没有哪怕一分的可信度。我这里倒是有她们先前精神正常时签下的自愿书，这才是真实、有效且、可靠的铁证。”

詹宁斯拿出了一叠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纸质文件，又抽出其中一张举起，并将其上的文字正面朝向丽塔。他知道丽塔能看清楚上面的内容。

丽塔也确实看清楚了，但她反而冷笑了一声：“比起这些苍白的文字，我倒是更愿意相信她们本人的说法呢。至于精神疾病，詹宁斯先生，她们究竟是真的有病，还是被有病，你——”

“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