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还今天的工作完成得很快，没有了刘奇遽的“捣乱”，一切变得井井有条。她今天想早点下班，所以当完谈判翻译就开始翻文件，还不忘跟青松IT对接任务。

周澈肯定是要加班的，他出差的时候，文件堆在那，被周澄和沈刻一拿了一部分做了，所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补文件。

他这两天看到“中标”就头疼。天天中那么多标，中什么中！

他还答应了姜若月今天会和周澄他们过去，这样一看，估计人家蛋糕吃完了，他们才到。

当他看着应知还到了下班时间就自己挥挥手走了的时候，心都碎了。

“芝芝，走吧。”姜若月已经在楼下等了很久。

“你猜我今年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不会是凯迪拉克十元券吧？”

“想什么啊，我是那种人？”应知还说道。

“我不敢想你是哪种人。”姜若月摇摇头。

“是因为你自己送了优惠券，所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应知还轻哼一声。

“那礼物是什么？你也没拿什么东西啊，不会留在小区那边了吧？”

应知还摇摇手指，神秘地说：“不告诉你，晚上再说。”

“神神秘秘的，要是你敢骗本宫，有你好看。”姜若月说道。

“娘娘不会让翠果打烂我的嘴吧？我好怕呀~”应知还说着故意凑到姜若月身边去。

姜若月看着她的表情，叹一口气，说：“宝，能不能不要从你嘴里说出这种话，太煞风景了。”

“怎么了怎么了。”

“林黛玉的脸，鲁智深的言，我接受不了。”

姜若月想起什么，对应知还说：“芝芝，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的性格越来越活泼了。”

应知还愣了一下，站在原地，回想起刚刚自己的动作和言语，以往自己也会同姜若月开玩笑，但是自己开玩笑也常常有个限度，不会做夸张的大表情。

这样一想，刚刚就好像不是自己在和姜若月交流一样。

一瞬间，她又仿佛脱离了自己的躯体。

姜若月戳戳她，说：“我接你下班的时候，遇到同事，你好像话也比以前多了。”

“真的吗？”应知还轻声问道。

她并不确定自己是否有变化，于她而言，所有的事情就好像顺理成章，可是现在一回想，又觉得自己和记忆里的人差距很大。

她低头咬着自己的指甲，不知道要怎么去整理自己的思绪，或者说，接受自己的变化。

这是好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