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有鬼啊！”李丽芬的尖叫声在空旷的医院走廊里回荡，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脸色惨白，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狼狈地哭喊。

“有脏东西，真的有啊！那个贱人恨极了我，她就是要害死我！”李丽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真的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围观的人群中，开始有人指责起李丽芬来：“你就算是后妈，也不该对一个生病的孩子又打又骂呀！你看看你把她逼成什么样了？”

“对呀，视频里可是拍得清清楚楚，你连她和同学之间的正常来往都要干涉，你这人也太过分了！”有人义愤填膺地说道。

“还有啊，你让才刚刚上大学的孩子去搞什么联姻，你安的什么心啊？果然不是亲生的女儿就不心疼是吧？”另一个人也愤愤不平地指责道。

“你说的是人话吗？你自己也是个女人，被男人打到住院，你怎么还能说出‘打几下又不会死’这种话呢？”一个女性旁观者愤怒地反驳道。

“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啊！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硬？”

“对，你这个垃圾！你简直就不是人！”

围观人群的指责声、唾骂声此起彼伏，李丽芬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她仿佛被千万根针刺痛着，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楚楚隐身在人群中，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她觉得这还不够，这19年来，赵晴肯定受尽了李丽芬的各种委屈和折磨。刚才她明明看到赵晴在面对李丽芬时，眼中满是恐惧，甚至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在楚楚的记忆中，谁家的孩子会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呢？在人界这么多年，她见过无数的家庭，有的家庭虽然生活困难，有的家庭遭遇灾难，有的家庭有各种不幸，但是98%的母亲在看着孩子的眼睛时，都是充满了爱意、期待和怜悯的。

然而，李丽芬的眼神却与这些母亲截然不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嫌弃和冷漠，没有丝毫的爱意和温暖。楚楚看着李丽芬那张恶毒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