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连香也凑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王妁,你醒醒。”成天祜道。
“应该是饿的吧,怎么办?”樊连香看了一眼成天祜,轻声自言自语抱怨道:“爹怎么还没到!”
“戟借我用一下。”成天祜道。
樊连香把戟递过来,轻声问道:“你要干嘛呀?”
哪知成天祜一接到戟,就划开了自己的手腕。
“喂!你这是干什么?!”樊连香赶紧要帮成天祜捏住伤口。
成天祜把樊连香拨开,道:“我不能让她死。”说罢,把割开的手腕放到王妁嘴边,放血给王妁喝。
樊连香知道自己拧不过他,只能眼巴巴看着成天祜在那里放血。
“可以了!再放,你就没命了。”樊连香见成天祜脸色明显越来越差,撕下自己的一条衣服,一把抓过成天祜的手腕,要帮他缠起来。
“我没事……”成天祜话音未落,只见樊连香迅速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你……”
“少主!”
樊连香将手腕割口处放到王妁嘴边,道:“行了,说什么都晚了,你快自己包扎一下。”
成天祜捡起布条,将手腕绑起来,低声道:“谢谢你。”
樊连香撇嘴一笑:“呵,还真是活久见呀!原来成天祜少爷,是用这种表情道谢的。”
听了樊连香的话,赤眉小兵们皆掩嘴偷笑。地窖里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只是成天祜,却没有了以往那怼天怼地怼樊连香的心情。
“你们不该来淌这趟浑水的。”成天祜低着头道。
“你放心,我们命硬,死不了。我还要活着集齐你给我道歉的表情、向我服输的表情、佩服我的表情、哀求我的表情……呃……还有……”樊连香道。
“可以了。”成天祜说罢,抓过樊连香的手腕,给她也把割开的口子缠上了。
“生气啦?”樊连香弱弱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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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祜其实是被感动了,却只是淡淡道:“没有。”说着,低头给王妁擦了擦嘴。
“少主。”突然有小兵喊道:“少主,我实在扛不住了,可以喝点这里的酒吗?”
“想喝就喝吧!”成天祜道:“只是大家都空着肚子,喝了很容易醉,还是少喝点的好。”
外面巡逻的御林军,来来往往。
“你们有闻到什么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