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上课了,”乌贼娘忽然意识到什么,用大声掩盖忽略年龄的窘迫,“费哥要点名了。”
姜芋指了指正对书柜的下层,“电脑在最下边一格,你自己拿一下。”
“嘁,”乌贼娘不忿躺着指使自己的家伙,“我一会现场直播,给你在全班同学面前曝光!”
姜芋顿感无语,只好提醒,“你刚刚说的点名不到一分钟了。”
乌贼娘听闻望向桌面上台钟,长红的分钟隐隐朝“12”方向靠去,当即“嚎”了一嗓子,像是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夏季里绕着路灯的飞蛾。
姜芋坐起来一些斜靠在床头,看着乌贼娘跟打了鸡血似得跑到书架最下一层捧出笔记本,接通电源隔了十来秒后开机,时针几乎与12点重合。
乌贼娘手忙脚乱,一边要从浏览器下载应用,一边要姜芋把费哥发在班级群里的验证码告诉她,一边呵斥姜芋像老奶奶似得靠在床头完全帮不上忙。
姜芋嘴角微微翘起望着从小陪伴长大的女孩还和以往一样,处理简单问题时游刃有余甚至还能想出很多鬼主意,不过一旦事情复杂化完全像捞月的猴子似的只有越忙越乱。
不得已,眼看超过费哥发出“最后五分钟”的通牒,姜芋上手几下解决,又让当妈的给自己和乌贼娘签到,其实自己无所谓在不在,对姜芋和谷合的视频窗口是同一个视而不见。
趁着费哥又一次着重强调“学习的自觉性”,当妈的给两个小崽儿去准备早餐,乌贼娘掏出语文课本,姜芋斜靠在床头,掏出手机连接上当爹的远程定位。
正好当爹的有电话进来,接通后听到第一个名字,“周鱼舟”。
黑水小组的成员之一,“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