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苓云给你讲过一个网球的故事,”夏兰秋点着香烟,“在这根烟燃尽前,我也给你简短再讲一个,其实很简单,是从一场口头赌博开始——”
第六个节目,又是一个看着有些尴尬的群口相声,九中推送同样是四个穿着旧时靛蓝长衫的男生,套用了一些最近爆火的脱口秀梗进行了二次创造,反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B. F.斯金纳和亚伯拉罕·马斯洛,”夏兰秋吸了一口烟目光有些空灵说道,“两人都提出过‘需求层次理论’,尽管是后者抢得出版头筹,不过并不影响一场赌局的开端。”
“至于赌局,很简单,”夏兰秋吐出浓郁白色烟气,“普通人的心理需求是否大于生存需求,到这会儿几乎都知道答案是辩证性质的,不过在上世纪,这个命题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后来,”夏兰秋接着说道,“赌局不了了之,不过或者延伸,或者变异、或者进化的论点层出不穷,直到有人提出了阈限的存在!”
姜芋忽然扭头,神情涌出一抹紧张,几乎未见的表情,“这是你从株式会社?还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夏兰秋貌似很满意身边男生的反应,“我们的上一级不会和我们聊这些,不过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确切的说是……我那干女儿和……”
“可达鸭?”姜芋补充说道,同时不敢置信,“还有苓云?”
夏兰秋貌似已经对姜芋知晓自己的情况已经没有太多诧异感,而是继续说道,“以至于我们的推演,无论是你们的行会还是我们的岛国公司,都是为了达成某种验证!”
“验证?”姜芋低头思索起来,以至于接下来的第七个节目,四中热衷的团体表演,不过是从街舞又换到小提琴和大提琴的协奏,按考级等级来说属于艺术生的范畴,《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第二乐章。
“不用再琢磨了,”夏兰秋掐灭还剩下1/3的香烟,优雅的女士从不会像粗鲁男人一样吸光整只香烟,“我觉得这就是最终答案。”
“阈限的绝对极限吗?”姜芋缓缓抬起头,“可以量化的,计算的,心理学不再如同玄学一样,产生出标准化,数据化,如同计算机程序一样?”
“你比我们还要想的深远一些,不过——”夏兰秋倒是对贝多芬更感兴趣,“是的,没错!”
“呼!”
姜芋深呼吸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除非经过特别训练的,如果想要某个普通人自己离开,只需要几个维度,针对性做一些布置,这个时间会大大缩短,按照我们提供上去的范例进行设计,甚至可以普适性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