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才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是你因此伤心了，因为我的谎言伤害到你了？呵呵呵，真可惜，我们恶魔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不，是我没法再信任你了！”

“......”福劳思罕见地沉默了。

当被欺骗的人意识到自己被骗后，哪怕欺骗她的那个人与她关系再亲密，也很难再建立起像从前那样的信任关系了，因为当她们再次对话的时候，被欺骗的人便会不自觉地联想到上一次的欺骗。

“所以你想要怎么做？是和我解除契约，还是无视发生的一切选择保持原状？无论如何，选择权在你的手里。”

福劳思之所以会选择坦白真相，其实更多抱着的是摆烂的想法。

因为就算它选择继续编造谎言，乌薮也会引起疑心，而威尔他们是真的有能力将福劳思赶走的，它有着自己的高傲，可不愿意被当成一条臭虫扔出去。

“......道歉。”乌薮好几次像是下定了决心，却又欲言又止，直到最后，她才缓缓吐出来两个字。

“什么？”福劳思一愣，明显没有料到乌薮会说出这样的话。

“给我道歉！为你欺骗我感情的行为道歉！”

“......对不起。”

“大声点，我听不清，拿出你的诚意来，让我知道你没有在骗我！让我知道起码这一句是真心的！”

“对不起，我不该一直欺骗你！”

“爽了，让专门骗人的恶魔说真话，简直就像是在冬天吃一桶冰淇淋一样舒畅呀！等等......你是真心的吧？”

“......”福劳思没有说话，而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乌薮。

“不说话就当你没在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