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全都知道，但也仅限于现在，于此处。”

“呵......那我是什么，一个命中注定的玩笑吗？”拉列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微微颤抖道。

“拉列金，抬起头来，挺直腰板，然后正视我！”这时，阿尔墨斯对着他大声喊道。

“看看，看看！你不是比我还要高大得多吗？为什么愁眉苦脸的，为什么那么不自信？”

拉列金缓缓挺直了身子，才想起自己要比阿尔墨斯高上许多，只不过在谈话中，他不知不觉弯下了腰。

他正视着阿尔墨斯，这是他第一次在阿尔墨斯的眼中看见认可，哪怕只是这一刻，哪怕只是在这里。 苟在修仙界勤能补拙

“我承认，你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我花费了大量的心血，维持住了人造灵魂的稳定，克服了魔工学躯体承载灵魂不可避免出现的魔力弱化病，最后却远远没有达到预期中的十分之一。

但如此多年的时空穿越让我明白了，没有事物是完美的，你不是，我不是，世界也不是，那是因为完美也代表着无法更进一步，所以不完美的我们才会有更多可能！”

“我也想让你被爱意包裹，可我不能，世界的存亡值得一切付出，指望用爱去拯救世人，那太过傲慢了，所以我只能对你说抱歉，拉列金，我的孩子，我只能牺牲自己，牺牲......你。”

“我不能理解......”拉列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他被阿尔墨斯评价为愚不可及的过去。

“我也不奢望你能理解，我对你的打击并非这三言两语就能勾销的，但我希望你至少能忘掉我，去迎接你自己的未来，不要再被我这昔日的回忆所折磨。”

“咳咳咳，我需要一点时间缓缓......”拉列金焦虑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