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往食盒里一看,怔住不动了。
那美婢还以为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吓的腿直达哆嗦,没办法,这父子两都不好相处,喜怒无常啊。
不知道多少下人,说没就没了,虽然对外人说是被辞退了,但实际上大家懂的都懂。
“原来玄妙在这里,难怪我觉得他的棺椁这么怪怪的,原来和食盒一个道理,下面肯定还有一层,只是当时铺了褥子,加上躺着人,我没办法去敲击验证,”钱坚的脸色十分阴沉,“妈的,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孙家真是好算计!”
他本身就是智商极高之人,如今想通后,也只能自嘲了。因为现在就算派出快马去追,肯定也来不及了,和赵信无法来京城一样,他也没那个能力去山东。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那可恶的孙家,我看你们是活腻了!
突然,钱坚转过头,向还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美婢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回公子,奴婢今年刚满十五......”
“好,跟她同岁,那只能由你代劳了,记住,以后跟她穿一样的衣服,我要你跟她一模一样!”
说罢,钱坚狞笑着扑了过去。
赵信这段时间在登州度日如年,因为他深知,如果方颜能被救,多半会走海路,而登州是最可能登陆的地方。
因此他哪也不去,天天就在登州府呆着。
虽然近期好消息不断,比如鲁井特曲的产销量翻了好几番,云山金矿、淄博铁矿的产能大幅度上涨,孙元化的燧发火铳配上颗粒火药,射程和威力大大增强,并且已经生产出了第二批200支新枪,还有毕自远的火炮研制也取得了较大进展,小型牵引式火炮已经有了20门,就是大口径火炮还是没什么办法。
但赵信依然很难见到笑容,他甚至还要去安慰日渐消瘦的翠云,真是心力交瘁。
这一天,赵信依然坚持去港口巡视,登州的港口经过了一年多的苦心经营,其实已经大为好转。
赵信是鼓励海贸的,反正在登莱这一亩三分地里,出格的事情做了不止一桩,也不差这么点了。
在其他地方禁海,登州却可以通商的巨大反差下,登州的海贸税收竟然成为了赵信的第三大财政来源,为赵家军战斗力的全面提升注入了强大的资金动能。
“将军阁下,远处好像有船。”爱德华的眼睛非常好,他也不习惯大帅的称呼,因为在他们西方人的字典里,军队里最大就是元帅,再次是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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