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宫秋灵眼角上挑,“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什么要帮你?说起来,我不过是替督使来赤明界看望旧友而已,何苦要搅进你和虹霄之间的争斗?说句不中听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总该为些什么,才能帮你吧?”
天上不会白白掉馅饼,这个道理不用宫秋灵明说,鬼魇也心知肚明。只是,他现在犹如丧家之犬,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可以利用的价值。冷汗顺着额头滴答滴答的落下来,鬼魇那颗本就浸在冰水中的心越来越凉。
“想不到啊?”宫秋灵无奈的摇摇头,迈步欲走。鬼魇突然抱住她的腿,带着哭腔道,“我,我想到了,想到了!姑娘不便在赤明界久留,而姑娘要找的那个人还在赤明界。就让我替姑娘做马前卒,解决了那个人!”
宫秋灵等的就是鬼魇这句话!
眼看回昊灵院的日子近在眼前,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她不甘心错过这个除掉辰瑶的大好机会,所以把鬼魇留在赤明界,让他为自己办事,是上上之举!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别忘了,你已经一而再的败在她和虹霄手中,脸上还被刻了字。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再而三的输给她呢?”宫秋灵必须好好敲打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让他不至于再次失手。
“姑娘,我已经落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半分退路?”鬼魇回想过往的一切,不胜唏嘘,“如今只有好好替姑娘办事,才能继续留在赤明界,姑娘以为我会不尽心吗?”
这是鬼魇的真心话,宫秋灵信他,“既然你清楚这一点,我也不必多言了。”她从袖中取出一面铜牌,交给鬼魇,“这是我宫家的家牌,除了那个虹霄,其他人会给几分薄面。一会儿我会替你更改容颜,让你以其他人的身份留在赤明界。不过,若在那人离开赤明界之前,你还未得手,到时别怪我心狠无情,收了你的牌子!”
“是,是,我知道!”鬼魇长长吐出一口气,小心的将铜牌收起,缓缓起身。
半个时辰之后,一脸颓丧的鬼魇走了出来。骆尘没有说话,而是跟在他所乘的马车之后,将他“送”出了赤明界,直到鬼魇的背影消失在骆尘的视野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骆尘将鬼魇府邸中的人全部遣散,又将这里封存起来,等虹霄空闲时再做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