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乐珊还是没有直接答应，“这样，你等乔乔稍微清醒一点之后，让她选择如何？”

张力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但是没有拒绝，点点头。

在医院又守了三天，乔乔的情况好了许多了。

她不发狂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也不吃饭，也不搭理人。

只不过她对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十分的抗拒。

乐珊索性把她身边的护工都换成了女性。

因为乔乔脸上的伤痕实在是太深了，根本没办法复原。

虽然这些护工表面上不说什么。

但是背地里还是趁着没人的时候说乔乔的闲话。

乔乔是大部分神志不清，也不懂得如何表达，会把自己封闭起来。

但这不代表她就是傻子，什么话都听不明白。

乐珊发现这一点的时候。

是恰好看见乔乔像疯了一样扑到一个护工身上打她。

要不是乐珊及时赶到的话，乔乔都要举刀子了。

乐珊连忙把乔乔拉开，第一时间把乔乔护在怀里。

乔乔浑身发抖，眼里是恐惧又是愤怒，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无助又痛苦。

乐珊拍着乔乔的后背，“别怕，我来了。”

乔乔这才慢慢安静下来，只不过一直紧紧攥着乐珊的手。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救命的稻草。

被打得满脸都是血的护工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见乐珊来了，还以为可以诉说委屈，连忙哭着开口。

“老板，我能理解她是病人，但就算是病人，也没有杀人的道理啊。”

“你看看我这张脸被打得，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都被打死了。”

乐珊让乔乔先坐在一边，接着转过身，看着护工的眼神很冷。

这个护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满脸都写着算计和刻薄。

她这几天倒是听到了一些闲话，说有人在故意说乔乔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