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道，“所以这里的人不能开口说话的主意也是你提出来的？”

符晖轻咳一声，“乐小姐肯定是误会我们了，我们不会干这么残忍的事。”

“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是这样，可不是我们下的手。”

乐珊肯定不相信。

一个两个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很明显，在这庄园里的所有佣人都不能开口说话。

又能去什么地方找到这么多的哑巴。

乐珊从前也不能发出声音。

她能理解那种痛苦。

若真是她猜想的那样，是人为，那符晖跟那个老头子，就是畜生。

心里虽然恶心他们的行为，乐珊表面上却没表现出来。

毕竟自己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

乐珊笑了笑，眼中的冷意消散不少，“原来如此，这种方法倒是不错，毕竟谁家里没有个秘密，也不知道符先生有没有什么渠道，可以介绍给我，合适的话，等我回去了，也给家里买一批。”

符晖笑而不语。

面对乐珊叫他先生，他也没有其他的反应。

乐珊这个时候才明白他的怪异来自什么地方。

明明是清俊少年的皮囊，但是他身上却丝毫没有少年该有的青春活力。

就算是性格天生自闭沉郁的少年，眼神里也会有一丝清澈。

而他不是。

那阴恻恻的眸子，如同一潭死水。

像是要把人的灵魂吸进去。

像是有什么腐朽的东西浸泡在里面。

而且他偶尔下意识的行为和小动作，很像一个二三十岁的成年人会有的。

这并不再用早熟这两个字就能忽悠过去的感觉。

乐珊只是片刻失神。

她把自己心绪隐藏得很好，并没有因为符晖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就降低警惕心。

两人又聊了几句。

乐珊的意思是，她有个女儿，所以看不得小女孩受苦。

更何况的确是她主动把小女孩的口罩脱下来，小女孩是无辜的。

若是要惩罚她，大不了让她多干一点事，实在是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把命都丢了。

符晖也不拒绝乐珊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