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午,在王村长亲自带人,帮胡大夫把行李都拿到了破庙来,并且结算了好几张银票作为他留在葫芦村一年多的诊金后,大家就没继续震惊了。
因为已经震惊麻了。
这胡大夫又是什么身份啊?
怎么在村子里留了一年,就有几百两上千两的诊金吗?
看的都是什么病啊?
什么乡下人敢闹这么贵的病?
胡大夫没多解释,司少珩和程若安也没多问,就好像这一切都很正常一样。
他们两位领队人都如此,其他人更是不敢多嘴了。
不过程若安问她师父路引可方便上路的时候,胡大夫还是漏了一嘴给她。
胡大夫:“为师的路引和一般百姓不同,只要不置业置田,在整个大夏境内我随处可去,畅行无阻。”
程若安忍住心中好奇,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您是我师父呢,就是厉害!”
胡大夫只管捋着胡子笑,心情好了还让王村长再给送一辆骡车过来,做他跟徒弟一路北上用。
这下,就只能重新安排上路的用车情况了。
程若安不想动脑子,就丢给司少珩去安排,自己则是继续回到后面厢房,和女眷们一起做纱布口罩,带孩子。
天刚擦黑,破庙里已经用过夕食的众人,便早早睡下了。
全都是穿着衣服睡下的。
所有东西也都装好在车上了。
只等着下半夜听程母的指令,就得快快起来,准备离开葫芦村了。
子时。
司少珩背着程若安,和邵阳一起,隐入夜色中,从一条无人知道的偏僻小路,出了葫芦村,上了官道。
绕了半里路,再次踏上去往盘龙寨的山路。
三人一路进山,为了保证速度,程若安是邵阳和司少珩换着背的。
司少珩和程若安两个现代人倒是觉得没什么。
只是邵阳很是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