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珩从别墅庭院往二楼书房走,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无奈叹气:“算了,就当练字。”
不管朝廷乱成什么样,只要科举没取消,他都肯定要参加科考的。
这是古代改变阶级等级的唯二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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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途径是造反。
司少珩暂时没考虑过。
程若安在外面指挥着已经回来的司二郎和二栓二柱生火烧炉,准备做午食。
然后又去了后面厢房,把赵氏的病情跟女眷们说了一遍。
程母听得直摇头,“要是我的孩子这般怨我,气我,我也是会怄成赵氏那样的。”
说着,她拉着程若安的手,劝道:“安安,其实你婆母这些年也不容易,平时有什么委屈了你的,只要不是太严重,你就当可怜她,就揭过吧。”
程若安听得心里五味杂陈。
道理她都懂。
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程母,心想:要是你知道你女儿被换芯子的事,赵氏也有一定责任,还会这么同情她吗?
反正程若安做不到同情。
还是那句话。
她可以不记恨,但没办法替真正的程若安说原谅。
作为李若安,她能理解赵氏的性格是被生活逼成那样的。
但作为程若安,她同情不了一点。
李氏忽然在旁边呀了一声。
“那胡大夫医术这么高明,不知道大哥带着大嫂离开后,有没有去找他帮大嫂看看嗓子呢?”
程若安一怔。
对哈。
二栓说,他四叔找了钱老板,钱老板说他一会儿自己过来。
他四叔回来的路上碰到大虎大牛,就跟着俩孩子一起去找司大郎和夏氏了。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到,有没有问过胡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