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什么话?自然熟悉,那可是我家未来的少主夫人。”
纪衔华自顾自给自己添了杯茶,那茶香瞬间弥漫开来。
他轻抿一口,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珍贵的琼浆玉液。
“行了,我也没时间同你闲扯,想法子让砚舟出宫一趟。”
天禄不解:“为何不自己进宫去?”
纪衔华斜睨他一眼,那眼神就像一把冰冷的剑,略不耐烦道:“让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天禄撇了撇嘴,嘴唇就像一片倔强的树叶,终是没再说什么,转身向大门方向走去。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一阵风吹过,他的衣角随风飘动,像是一面孤独的旗帜。
北唐皇宫,金銮殿。
南宫鹤突然命中书令曹毅宸临时摄政月余,
他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犹如一道惊雷,不等众朝臣反应过来,便退朝离开。
换上一身常服的南宫鹤,那常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潇洒,与夏昉一同,再次前往深宫中的阑星殿。
南宫鹤帝眸微眯,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和期待,“极夜岚,一夜时间已过,你考虑得如何?”
倚靠在榻上单手支着头的极夜岚,缓缓睁开双眸,
浅灰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夏昉的身影,就像一幅神秘的画卷。
许久后,他轻启薄唇:“夫人,我同意你的提议。”
夏昉的眼眸突然一亮,那明亮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当真?”
极夜岚微微颔首,他的动作优雅而庄重,“但有一点。”
夏昉:“你说。”
极夜岚缓缓抬手指向南宫鹤,那手指就像一根指挥棒,“若我当真解除令爱之毒,他,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夏昉毫不犹豫,她的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神情,“没问题。”
南宫鹤眉头紧蹙,就像两座小山丘,拉着夏昉的手微微收紧,
将她拽回怀中,低下头委屈巴巴道:“他都还没说是什么,你怎就答应了?”
“我信他不会对你如何。”夏昉轻拍了拍南宫鹤的胸膛,那动作轻柔得像一片羽毛飘落,以示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