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像是要与这残酷的命运抗争到底。
小果赖目光在方姨和墨砚舟身上流转,犹豫再三道,“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快说!”墨砚舟与方姨异口同声道。
他们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小果赖,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小果赖抿了抿唇,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最终还是坦诚地说:
“我记得我家老头说过,南疆和北疆势同水火,北疆的法术多为阴邪之道,而南疆则以悬壶济世为宗旨。
也许,在南疆的神秘医术之中,我们能在那里能寻得一线生机。”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可如今,南疆早已避世不出,我们又该去哪里寻找他们呢?”
小果赖的肩膀耷拉下来,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支撑,显得更加萎靡不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仿佛乔惜的命运已经注定。
墨砚舟紧皱着眉头,在偏殿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思索。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希望,但很快又被现实的困境所掩盖。
南疆,他若是没记错,纪衔华的乳母便是南疆人。
若是能得到她的帮助,或许真的能找到南疆的踪迹。
可是,纪衔华如今远在漠北边疆戍守,距离这里路途遥远。
七日的时间太过紧迫,一来一回根本来不及。
墨砚舟停下脚步,抬头望向远方,仿佛在寻找着答案。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是对乔惜的深情厚谊,另一方面是对现实的无奈和无力感。
在这漫长的沉默中,偏殿中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方姨深深地望着龙榻上的乔惜,也许,是时候去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