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点头称是,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而他们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傍晚时分,乔惜仔仔细细地把撰写好的制作方法和用量规整成册,这才郑重地交到安牧手上。
“接下来,就要劳烦你们三位,将庄上的人都教会。”说着,乔惜又转向安牧,“至于学员如何安排,由你决定。”
安牧赶忙躬身行礼,信誓旦旦地说道:“东家放心,小的定当在铺子装修好之前,让大伙儿都学会。”
说罢,安牧微微皱起眉头,略作犹豫后,还是开口提议:“东家,小的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乔惜点头,他才接着说,“您看...是否要同他们签个协议?”
“嗯???乔惜脑袋一歪,眼睛里满是疑惑地看向他。
安牧清了清嗓子,有条不紊地解释起来:
东家,您今儿教的这些东西,放眼整个北齐都是独一份儿的存在。
唯恐往后有人经不住旁人用重金诱惑,把这技艺给泄露出去...”
先小人后君子,这事儿确实得考虑周全。”乔惜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极为认同的点点头,
“还是你想得周到,我竟忽略了这一点。”
“东家,这人心难测,咱们不得不防,必须得未雨绸缪。”安牧继续诚恳地说着,“您也别怪小的多虑。”
“不会,你做得很好。”乔惜莞尔一笑,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就照你说的办。”
乔惜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严肃:
“要是有人不愿意签,或者在庄上煽动人心,立马给我开除,绝不能姑息!”
安牧再次躬身行礼:“小的必定尽心尽力,把这事儿给办妥帖了。”
“嗯,就先签五年吧,五年后愿意留下的再续签,不愿意的我也不强求。”
乔惜抿了抿唇,又补充道,“签订好的契约,你先替我保管着,我回头再找个时间来取。”
交代完这些事情后,乔惜便和方姨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方姨看着靠在车厢壁上、略显疲态的乔惜,满脸担忧,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唉,其实啊,我倒宁愿您什么都不会,还像从前那般没心没肺、无忧无虑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