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乘御辇去了凤仪宫,按照赵黎川的尿性,温照眠应当就在此处。
她深吸口气,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大事要紧,她须尽快见到赵黎川。
半个时辰后,御辇在凤仪宫门口停下。
赵黎川听闻乔惜回宫,眼前一亮,快步向着宫门口走去,远远就看到乔惜的身影。
乔惜看着他身旁的温泽央一怔,想来温照眠必然也在,不管了,她硬着头皮向他们走去。
赵黎川让温泽央自行去别处逛逛,温泽央知晓表哥赵黎川与乔惜必然有要事相商,
但他日思夜盼的人儿终于归来,他不愿离去,执拗地去了院中的凉亭。
赵黎川见状,无奈地轻叹一声,随后引着乔惜往主殿走去,简单寒暄几句后,便进入主题:“如何?可行得通?”
乔惜深吸口气,微微颔首,“纵然有所偏差,但实施起来当是不难。”
赵黎川激动不已,兴奋地搓了搓手,“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乔惜抿了抿唇,低声道:“今日前来,我还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此话一出,赵黎川眉头微蹙,沉吟片刻后,“先说坏消息。”
乔惜深吸口气,“我们在逸水,遇到了北疆人。”
“北疆?”赵黎川瞳孔震惊,满脸诧异:“他们与北齐早已签订和书,百年内互不侵犯。”
乔惜缓了缓,眼眸深邃地看着赵黎川,“若是我没记错,百年之约仅剩五年?”
赵黎川嘴唇抿成一条线,微微颔首。
“所以,他们此举并非临时起意,想必早已谋划多时。”乔惜一瞬不瞬的盯着赵黎川,“就是不知,他们几时渗透入北齐,如今又渗入几何。”
赵黎川脸色略显苍白,缓缓瘫坐在椅子上,低声喃喃:“怪我,怪我大意了。”
“我已将墨砚舟暂时留在逸水,想必他会倾尽全力彻查此事。”
乔惜一脸严肃,“你如今要做的,便是尽快安排你信得过的人前去逸水接替墨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