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这么巧?副本中阿娘亦是走火入魔忘却前尘,难道...?
方姨就是阿娘?!!
乔惜被脑海中这一想法惊住,再度仔细审视方姨,随即否认这个想法。
方姨长相太过普通,若非与之熟识,恐将之隐入人群便寻不见。
阿娘长得貌美,即使十八载过去,也应是个风韵犹存的美人才是。
乔惜揉了揉饥肠辘辘的肚子,撒娇道:“姨姨,传膳吧,惜儿饿了。”
方姨点头,转身立即着手安排。
次日半晌,乔惜下朝后归来。
赵黎川似乎是有意躲着她,昨个儿半夜,福达公公前来通报,说帝夫突发高热,太医署的太医诊断后回禀,说是受了寒。
早不病晚不病的,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发烧了,真有意思。
入宫至今,她还未听说赵黎川何时有个头疼脑热,怎么一让他侍寝,就突然受了寒?
乔惜换上一身明兰色刻丝绣蝶纹的云丝长裙,外披一件软毛织锦披风,步出寝殿:“皮卡丘,摆驾凤仪宫。”
御辇径直往凤仪宫方向前行,乔惜单手支颌,算来墨砚舟也该回了,两日不见,还真有点想他。
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什么叫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他很近,也很远,在脑海里,也在心里,唯独不在身边。
没想到,她乔惜也会有这一日,无奈付之一笑。
不多时,御辇在凤仪宫门口停下,乔惜步下御辇,迈过宫门。
一路上,宫人们恭敬行礼,最后到达凤仪宫主殿外,宫人们正在清扫着落雪。
殿门口,赵黎川仅披着件外衣,面色苍白,攥拳抵在唇边不时咳嗽着。
乔惜迅速上前,将之扶住:“怎还出来了?”
说着,她转向一旁的福达公公,压低声道:“福达,你就是这样照顾帝夫的?”
闻言,福达公公身子一僵,将头低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