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昉随即反应过来,怒发冲冠,猛上前将琴摔为两截。
双眼血红:“谁许你这般装扮?”
言罢,转身疾行离去。
乔明卿紧随其后:“夏昉,你难道没有心吗?”
夏昉闻言,冷笑:“我非爹爹,自然也不会被你的虚情假意所迷惑。”
乔明卿婚后首度失控,厉声:“夏昉!”
夏昉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终于装不下去了?”
“你不必在我这上演情深意切的戏码,我并非城西梨花巷中的孤儿寡母。”
此话一出,犹如一盆凉水从乔明卿的头顶浇下,让他透彻心寒。
他浑身一颤,双目满是愕然:“你...”
夏昉轻笑,语带嘲讽:“我怎会知晓?”
夏昉低笑两声,乔明卿忽感一股寒气从头顶蔓延至脚底,他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女人心,海底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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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知道,且默许她存在。”夏昉用勺子有一下没一下,漫不经心地搅动着肉羹。
“你我之间,本就各取所需。”
夏昉放下勺子,神情淡漠:“你所求,不过平步青云;
我所愿,仅是腹中孩儿能有个健全之家。所以,你不必在我身上花心思。”
乔明卿羞愧至极,愤然离去。
转眼间,夜色深沉,夏昉生产之夜,紧张与期盼交织中。
数个时辰后,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寂静,宣告新生命的到来。
产婆迅速为女婴穿好衣物,裹入襁褓,随后抱起刚出生的女婴,轻声向夏昉道贺:“恭喜夫人,是位貌美的小姐。”
乔惜踱步上前,这就是我吗?这浑身皱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太似的,从哪里看出来貌美了?
虚弱的夏昉接过女婴,细细端详,眼中满是慈爱:“惺惺相惜,怜取眼前人,惜儿,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