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砚舟一怔,这又是哪儿学来的古语?她怎又开始说胡话了?
乔惜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尴尬地笑笑:“还愣着干嘛?快吃吧。”
墨砚舟与赵黎川对视一眼,无奈地开始动筷,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尽管不疾不徐,但每一口都显得有些沉重。
乔惜忍俊不禁,心想:这顿饭,大概是他们有生以来吃得最饱的一次了吧?
墨砚舟无奈地瞥了她一眼:岂止是饱,简直要将肚子撑爆了。
乔惜看着他二人,面上那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心情大好。
她轻启酒壶,为赵黎川和墨砚舟斟上果酒,那清澈的酒液在杯中轻晃,泛着诱人的光泽。
“来来来,咱碰一个。”乔惜举杯。
赵黎川举杯:“愿我们的日子如这酒般,甜蜜、醇厚。”
墨砚舟亦举杯响应:“愿陛下所愿,皆能如愿。”
乔惜笑得灿烂,与二人碰杯:“那就干杯,愿我们的生活比这果酒更甜!”
三人一饮而尽,酒香在口中弥漫,暖意在心中流淌。
乔惜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催促道:“赶紧的,把碗里的食物消灭掉。”
墨砚舟与赵黎川脸上笑容一僵,随即垮下脸来,默默地将食物往嘴里塞。
直到最后一口塞入嘴中,墨砚舟微微仰头,暗自松了口气。
乔惜回眸看向窗外,故作惊讶:“呀,都这么晚了?”
回过头来,看向赵黎川:“夜已深,帝夫早点歇息。孤与墨相就不多打扰了。”
胃撑得十分难受的赵黎川,瞥了眼并不比他好多少的墨砚舟。
狐疑地看向乔惜:“不知惜惜,将砚舟安排哪处宫殿?寡人改日也好去他殿中坐坐。”
乔惜勾了勾唇:“天启宫。”
赵黎川一愣:“天启宫?那不是惜惜你的住所吗?”
乔惜笑意更深:“是啊,孤想着墨相大人要离家一年,定会不习惯,故而将他安排在孤隔壁,也好有个照应。”
“再者,孤与墨相大人每日都需点卯上朝,正好顺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