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宫偏殿,没错,就在她隔壁,仅一墙之隔。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乔惜双手环胸,朝着敞开的殿门轻扬下巴:“就这间了,不委屈你吧?”
墨砚舟淡淡回应:“不会。”
乔惜侧眸看向他,随即转过身来,双手撑在他唇角向上微微用力,手动形成一个笑脸:
“笑起来挺好看的,平日里却总板着张冰块脸作甚?没事多笑笑吧,笑口常开,好运自然来。”
墨砚舟颔首:“臣记下了。”
乔惜撇撇嘴:“又不是在朝堂上,不必开口一个陛下,闭口一个微臣,很生分疏离,私底下我们可以随意一点。”
墨砚舟拱手:“您为君,我为臣,君臣有别,断不可乱了礼制国法。”
还真是个冥顽不灵顽固不化的老古板,不对,小古板。
乔惜沉声道:“这是孤的命令,墨卿想抗旨不成?”
墨砚舟苦笑:“臣,不敢。”
乔惜轻扬了扬下巴:“就知道你不敢,行了,快进去收拾东西吧。”
墨砚舟缓步迈入殿内,只听身后乔惜的声音再度响起,似是不悦:
“还有你,这是皇宫不比墨府,劝你规矩些,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天禄尴尬的点点头:“小的记下了。”
乔惜这才接过皮卡丘怀中的e on lucky,进入隔壁的殿内。
天禄顿时瞪大了双眼,轻手轻脚去到墨砚舟身边:“她她她...”
墨砚舟回眸:“舌头怎么了?”
天禄猛地咽了下口水,低声道:“她居然就住咱隔壁。”
墨砚舟露出一副看白痴的表情:“错了,应当是她居然安排我住她隔壁。”
天禄满脸问号:“有区别吗?”
墨砚舟淡淡:“有,她原本就住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