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川不解:“陛下还懂医理?”
乔惜淡定地摇了摇头,冲赵黎川轻挑了下眉:“孤不会医术,但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陆骥心中窃喜,微微抬头,眼中满是期许:对,就是这样,告诉他,你有多爱我,多么想与我在一起。
乔惜迎上那道目光,随即面色阴沉:“身为礼部祠部司主事,竟敢肖想天颜,媚上惑主,拖下去砍了便是。”
此话一出,另外两人皆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这话竟从她口中说出,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听她再度幽幽开口:“一来可杀鸡儆猴,让旁的生此妄念之人断了念想;二来也可助陆卿,早日脱离苦海。”
说着她视线转向陆骥,眉眼弯弯:“陆爱卿,你意下如何?”
明明脸上还挂着如沐春风,人畜无害的笑容,口中说出来的话怎么会那般冰冷?让人如坠冰窟,寒风刺骨。
陆骥身子一僵,打了个寒颤,俯身叩首:“陛下,那日您所见之事,微臣可以解释。”
乔惜:“???”
乔惜葱葱玉指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轻敲御案,压迫感十足,许久,她略带疑惑淡淡开口:“何事?”
陆骥伏地垂着头,略不耐烦,心道: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是还在生他气?有意为难他?
乔惜失了耐心,压低声道:“不想说就滚吧。”
赵黎川眉峰一挑,别说陆骥了,他都很是吃惊,
毕竟往常的乔惜,对陆骥可是言听计从的,何时有过一句重话?更遑论让他滚,简直是无稽之谈。
陆骥咬咬牙,深吸口气:“那日梅林观,您见着的那女子,是微臣的远房表妹,
因家中遭了山匪,现只剩她孤身一人,故而特来京中投奔微臣与母亲。”
乔惜噗哧一下笑出声来:“她只是你的妹妹,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是吗?”
陆骥与赵黎川双双转向她,一脸疑惑:“???”
乔惜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大惊小怪。
陆骥急了:“陛下是在闹情绪吗?微臣与她清清白白,真没有什么的。”
“即便是她对微臣有什么想法,微臣也并未回应,微臣心中,只陛下一人。”
乔惜冷哼一声,嗤之以鼻:还真是挚爱无先后,渣男永流传。
随即淡淡应了下,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