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监狱之辱

监狱的澡堂弥漫着蒸腾的水雾,昏黄灯光在氤氲湿气里晕成朦胧光晕,地面湿漉,污水肆意横流,墙角青苔斑驳,似是这罪恶之地无声的见证者。林辉本想着趁这放风洗澡时段,洗净一身疲惫与屈辱,紧绷的神经能稍稍舒缓,哪曾料到,可命运似被恶魔攥在掌心,恶意扑面而来,那令人胆寒的黑豹帮老大“刀疤李”,如一尊凶神恶煞,早已率着一群喽啰霸占澡堂,虎视眈眈正候着他。

“刀疤李”敞着囚服领口,袒露的胸膛上刺青狰狞着,肌肉紧绷隆起,每一道纹理、每一处图案,都似在嘶吼着暴虐与张狂,恰似恶魔在展示自己的“勋章”。他立在那儿,身形高大壮硕,投下的阴影仿若要将林辉整个吞噬,深陷的眼窝中寒芒闪烁,嘴角那道蜿蜒如蜈蚣的伤疤,随着他扯起的一抹冷笑,愈发显得可怖,活脱脱是从炼狱深渊爬出来的恶煞。“哼,小兔崽子,可算逮着你了,之前的账,今儿个可得好好清算清算!”

林辉心瞬间仿若坠入冰窖,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下意识转身欲夺路而逃,可身后喽啰们动作迅猛,如饿狼围猎,瞬间包抄上来,将他的退路彻底截断。他双眼圆睁,满是惊恐,声音颤抖得仿若深秋里飘零的残叶,带着哭腔哀求:“李哥,李哥啊,我真没敢招惹您呐,求您大发慈悲,饶过我这一回吧!”“刀疤李”却仿若未闻,脸色一沉,目露凶光,大手一挥,仿若判官挥下夺命笔,嘶吼道:“都给我把他按住,别让这孬种动弹分毫!”

喽啰们一拥而上,林辉不甘坐以待毙,挥舞着拳头,踢踹着双腿,试图冲破这禁锢,可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片刻间便被制伏。他们粗暴地掰着林辉双臂,狠狠扭向背后,林辉只觉肩膀似要脱臼,疼得闷哼出声,紧接着便被重重摁在那满是水渍与污渍的墙上,冰冷刺骨的瓷砖贴着肌肤,寒意仿若尖锐钢针,直直刺入心底。

“刀疤李”双手把玩着一把破旧剃须刀片,那刀片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冽寒光,是他从澡堂旮旯里寻摸出的“夺命刃”,一步步朝林辉逼近,每一步都似踩在林辉的心尖,用刀片轻轻挑起林辉下巴,那冰冷触感让林辉脖颈寒毛直立,“刀疤李”牙缝里挤出狠话:“在老子这狱中地盘,敢跟我玩猫腻,你是活腻歪了!”

言罢,“刀疤李”猛地抽回手,手中刀片如一道银色闪电,“嘶啦”一声划过林辉肩膀,瞬间皮开肉绽,一道血痕狰狞绽出,鲜血仿若决堤之水,汩汩涌出,顺着臂膀蜿蜒滑落,滴入脚下污水,洇出一朵朵刺目的“血花”。林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本能地挣扎扭动,可身后力道如山,动弹不得分毫。“刀疤李”见此,脸上狰狞更甚,仿若被血腥点燃的恶鬼,一下接一下挥舞刀片,嘴里骂骂咧咧,尽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还敢装蒜,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使坏,今儿个非把你这皮给剥了不可!”

林辉肩膀上血痕纵横交错,血肉模糊一片,每一道新伤叠着旧痕,都似在诉说无尽痛苦。“刀疤李”却毫不停手,将那“凶器”移向林辉后背,刀片切割皮肉之声在澡堂内回荡,每一下都带出“簌簌”风声,林辉背部肌肉因剧痛而剧烈痉挛,他紧咬嘴唇,直至唇破血流,将痛呼狠狠咽回肚里,那是他仅存的尊严与倔强,可身子却不受控地筛糠般颤抖。

“刀疤李”似仍未解恨,飞起一脚踹向林辉腿弯,林辉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地,狼狈不堪。“刀疤李”顺势蹲下,用刀片在林辉脸颊轻划,留下一道血印,随后起身,又挥起刀片朝着他屁股狠狠抽去,臀肉上瞬间布满淤青与血痕,林辉疼得额头青筋暴起,似要炸裂,冷汗如雨倾盆而下,眼前阵阵发黑,几近昏厥。“哼,今天就是要把你打得服服帖帖,让这狱中上下都瞧清楚,敢跟我作对,就是这下场!”

澡堂内,刀片呼啸声、“刀疤李”怒骂声、喽啰们哄笑声交织缠绕,震耳欲聋,林辉在这人间炼狱受尽折磨,身心千疮百孔、支离破碎。待“刀疤李”发泄够了,收手扬长而去,林辉瘫倒在地大喊狱警,遍体鳞伤,意识混沌模糊。

林辉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在狱警的搀扶下走进了医务室,那白炽灯光晃得他眼睛生疼,却也似是这黑暗狱中难得的希望之光。他躺在病床上,每一次换药时的刺痛,都在提醒他所遭受的苦难,可他心里一直默念着:“还有半个月,半个月就出去了。”这念想宛如救命稻草,支撑着他熬过一周养伤的日子。

刚从医务室出来,林辉满心以为能平安撑到出狱,他处处小心,放风时缩在角落,吃饭时快速吞咽,尽量不引起旁人注意。然而,命运对他的恶意并未罢休。夜里,监狱长廊阴森如鬼域,昏黄灯光间隔着闪烁,似随时会熄灭,将一切吞入黑暗。

“刀疤李”带着几个喽啰如幽灵般冒了出来,堵住了林辉的去路,那股刺鼻的酒气先一步袭来,熏得林辉几欲作呕。“刀疤李”满脸横肉扭曲,眉间伤疤在阴影中仿若一条扭动的毒蛇,他咧开嘴,露出泛黄且残缺的牙齿,冷笑道:“小子,以为在医务室躲几天,就能逃出我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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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辉惊恐地瞪大双眼,转身欲跑,可后路已被截断,他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绝望喊道:“李哥,我马上就出狱了,你别乱来!”“刀疤李”哪肯听他辩解,大手一挥,几个喽啰饿狼扑食般冲上去,瞬间将林辉制住,七手八脚地扒光了他的衣服,林辉拼命挣扎,却只是换来更狠的拳脚相加。“敢去跟狱警告状,你这是坏了老子的规矩,在这狱中,老子就是天,谁也别想忤逆我!”

“砰”的一声,林辉被重重地摁在冰冷且满是青苔的墙角,后背擦破,丝丝血迹渗出。“刀疤李”不知从哪捡来个破旧衣架,在手里掂量着,发出“嘎吱”声响,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林辉的心尖。“哼,在这狱中,还没人能逃出我的掌心,你上次敢告状,胆子不小啊!”说着,扬起衣架,“啪”的一声抽在林辉胸口,一道血痕瞬间浮现,林辉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本能地扭动,却被死死摁住。

“刀疤李”越发癫狂,一下接一下抽打,嘴里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林辉身上血痕交错,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肌肤滑落,滴在地上,洇红了一片。可折磨并未到此为止,“刀疤李”眼中闪过一抹淫秽之光,俯下身,张嘴咬向林辉的脖子,牙齿嵌入皮肉,林辉痛呼出声,却被“刀疤李”用手捂住嘴,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老子很久没碰女人了,今儿拿你开开荤!”“刀疤李”咬完脖子,又在林辉胸口、手臂胡乱啃咬,留下一个个青紫血印,林辉泪流满面,满心屈辱与恨意,随后,“刀疤李”又把主意打到林辉双腿上,衣架狠狠抽打他大腿、小腿,林辉双腿颤抖,站立不稳,每一下抽打都让他几近昏厥,淤青、血痕遍布,惨不忍睹。喽啰们在旁哄笑、叫好,那声音犹如恶魔咆哮,在狱中狭长通道内回响。

待“刀疤李”发泄够了,玩腻了这“残忍游戏”,才带着一群喽啰扬长而去,留下林辉衣衫褴褛、遍体鳞伤地瘫倒在血泊与污水之中,他双眼空洞,哭着趴在地上。

监狱的夜,是罪恶张牙舞爪的舞台,浓重墨黑吞噬着每一丝微弱光线,走廊灯光似风中残烛,苟延残喘,散出昏黄光晕,勉强勾勒出阴森轮廓。自那噩梦起始,此后每一个夜晚,于林辉而言,都是坠入无间炼狱的重复坠落。

当夜幕深沉铺展,那如恶煞般的黑豹帮喽啰们,便会如嗅到血腥味的鬣狗,蜂拥至林辉身旁。他们满脸狰狞,目露淫邪与暴虐,嘴里呼出刺鼻酒气,熏得空气都腐朽不堪。带头的“刀疤李”,那道贯穿眉目的伤疤在幽暗中仿若一条蠕动的蜈蚣,扭曲着他的脸,更添几分可怖,他大手一挥,喝令道:“把这小子弄墙角去,今儿个继续收拾!”

林辉惊恐至极,双眼圆睁,瞳孔中满是绝望与恨意,拼命挣扎扭动,试图逃脱这厄运枷锁。可他哪敌得过这群常年混迹江湖的混混们。死死摁住,像拖牲畜般拽到墙角,手臂被反扭,疼得关节似要脱臼,身体重重磕在冰冷潮湿、满是青苔的墙面,寒意与疼痛瞬间贯穿全身。

林辉羞耻又愤怒,身子瑟瑟发抖,本能想蜷缩遮掩,却被拳脚相加,被迫袒露在这群恶魔眼前,毫无反抗之力,如同待宰羔羊。

“刀疤李”从旁捡起一旁的东西,每一声都似死亡倒计时钟声。“哼,小子,在这儿就得懂规矩,哭哭啼啼像什么话!”说罢,打在林晓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溅出,林辉痛得倒吸凉气,紧咬嘴唇,泪水在眼眶打转。“不许哭!谁让你哭的!给老子叫!叫啊!”刀疤李”怒吼着。

喽喽们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腹部、腰背,沉闷击打声中,林辉疼得弓起身子,冷汗如雨下,狠抓他手臂、肩膀,留下一道道血痕;每一次恶行都伴随着林辉隐忍又崩溃的闷哼,那是灵魂被碾碎的悲声。半月来,日复一日这般折磨,鲜血顺着大腿缓缓淌下,滴落在地,洇出一朵朵刺目“血花”,染红墙角,也浸透了林辉破碎不堪的心。

每天夜里林辉都被死死绑缚在墙角,仿若残破玩偶。他浑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艰难喘息都扯动周身伤口,疼得冷汗直冒。

被殴打、凌辱一番后,林辉惊恐瞪大双眼,眼球满是血丝,声嘶力竭地求饶,换来的只是更狰狞的嘲笑与更狠辣的施暴。他们毫无怜悯,在黯淡光线下,那殷红的血路仿若一道道狰狞的“泪痕”,在他惨白、满是淤青伤痕的腿上肆意蔓延,滴落在地面,积成一滩刺目的血泊,血腥气味弥漫开来,与狱中腐臭潮湿之气相融,勾勒出一幅人间炼狱般的惨象。每一滴血的滑落,都似在哀嚎哭诉这无尽的痛苦与屈辱,可他的哭喊声,被黑暗无情吞没,只剩那残躯在角落里,承受着惨绝人寰的折磨。他眼神空洞,望向漆黑穹顶,恨意似燃烧的业火,在心底疯狂翻涌,只等一朝冲破牢笼,讨回这无尽屈辱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