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海城湾,富江集团的商务精英们则在谈判桌上与各方势力展开一轮又一轮的交锋。他们以犀利的商业眼光和精准的法律解读,巧妙化解了来自竞争对手的诸多阻挠与质疑,顺利完成资产交割与产权转移。
同时,在项目运营筹备方面,高薪聘请国际顶尖的海洋工程专家、旅游规划师,共同打造海城湾的全新商业蓝图。海上工程建设与海岸设施完善同步进行,海上钻井平台搭建、海底电缆铺设高效推进,海岸边的豪华度假村、高端商业街区也在紧锣密鼓地施工建设之中,富江集团以令人惊叹的速度与决心,让青峰山和海城湾的项目建设重回正轨,并逐步展现出其宏伟壮观的新貌,宣告着其在这两大重要项目上的绝对掌控权。
别墅内,往日的奢华此刻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腾阳面色凝重地坐在沙发上,手中的香烟缓缓燃烧,烟雾缭绕在他的周围,如同他此刻混乱而迷茫的思绪。
苏瑶则站在一旁,情绪激动,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她手指着腾阳,声音尖锐地骂道:“你看看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好好的家,好好的产业,怎么就被你弄成这个样子?”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其落下,那模样像是一只受伤却又倔强的小兽。
腾阳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沉默片刻后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解释道:“我并非毫无计划,在境外投资,本是一场精心布局的博弈,我想借此机会翻盘,重新夺回失去的一切,让我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可没想到……”他的声音渐渐低沉,手中的香烟也在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甘与悔恨。
苏瑶怒目圆睁,脸涨得通红,声嘶力竭地大骂:“你这个废物!把一切都搞砸了,还这么淡定,你到底有没有心?”她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手臂,似乎这样才能宣泄心中的愤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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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阳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轻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这很正常。”随后的日子里,他彻底闲了下来,每日与烟酒为伴,不是在家中酩酊大醉,就是坐在庭院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弥漫中,眼神空洞而又迷离。甚至还常常跑到帝豪赌场玩牌,在牌桌前消磨时光,试图用这种纸醉金迷来麻醉自己内心的失落与痛苦。
苏瑶看在眼里,气在心头。一次,当腾阳又晃晃悠悠地从外面回来时,苏瑶冲上去,双手用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边打边哭着喊道:“你怎么能这样?你把家都败光了!”腾阳皱了皱眉,抓住她的手腕,问道:“干嘛?”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平静的日子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门外的人冷酷地宣告要收房子,称腾阳的个人资产需抵债。苏瑶瞬间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当一切被证实后,她瘫坐在地上,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手指着腾阳,泣不成声地骂道:“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杰作,我们什么都没有了,你怎么对得起我?”腾阳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一切,“季辰的恐怕也没保住!”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苏瑶听闻名下资产都被抵债的消息后,眼神中满是惶恐与庆幸交织的复杂情绪,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腾阳!你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幸好季辰死了。知道就活活气死!”话语刚落,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腾阳原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瞪大,满脸震惊地问道:“季辰死了?”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不敢置信。
苏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轻轻咬住,眼神开始闪躲,不敢直视腾阳的眼睛。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内心懊悔不已,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苏瑶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清晰可闻,她在拼命思索着如何补救自己这一失言,而腾阳则紧紧盯着她,等待着她的解释,目光中满是疑惑与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