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眼神中满是忧虑与迟疑,他紧紧盯着面前这位曾经被自己苦心寻回并扶持上位的少爷,声音微微颤抖:“少爷,此举太过凶险,一旦失败,便是绝境,毫无转圜余地啊。”此刻的他,只觉眼前之人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昔日熟悉的轮廓下,透着令他胆寒的陌生与莫测,往昔的信任与亲近在这一瞬间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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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冰冷的决绝与一丝扭曲的快意。他薄唇轻启,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说罢,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像是在对着某个无形的对手宣告。顿了顿,他又接着道:“他们要是怪罪,就只能怪他们自己的好兄弟了。这手段还是他教我的。怪不得旁人!”这番言语过后,老者听得是心惊肉跳!
在这一系列手段实施的过程中,少年每一次下达指令,心中都像被刀割一般疼痛。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几乎认不出是自己还是另一个人在操控着他的灵魂!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季辰的伤势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愈发严重。高烧持续不退,昏迷中的他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少年守在床边,眼睛布满血丝,整个人憔悴不堪。他看着医生进进出出,各种昂贵的药物和先进的治疗手段都用上了,却依旧无法阻挡季辰生命体征的逐渐衰弱。少年的内心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与痛苦之中,对季辰的愧疚和那份难以割舍的情感又在心底疯狂蔓延。
在庄园外,各方势力听闻季辰被绑架受伤的消息后,也开始蠢蠢欲动。季家的商业对手们企图趁机瓜分季家的产业,而一些与季家有旧怨的家族也在暗中谋划着如何落井下石。
季家内的家族成员们果断放弃季辰这个可能成为累赘的棋子。
庄园外,狂风呼啸着,吹得树枝沙沙作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少年的声音哽咽在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模糊了他的视线。此时的他,每前进一步,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灵魂。
他看着季辰那烧得通红的脸颊,干裂的嘴唇不时地颤抖,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每一声都像利箭穿透少年的心。
医生们忙碌地穿梭,各种仪器闪烁着冰冷的光,输液管里的药水滴答滴答地落下,却似在无情地宣告着生命的倒计时。仪器声时弱时强的滴滴着。少年紧紧握着季辰逐渐冰冷的手,仿佛这样就能将他从死神的手中夺回。
“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少年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眼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他试图抓住每一丝可能存在的希望。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都行!去美国,德国,给我找医生!实在不行就去找找那些神棍神婆,无论怎样我都要他活啊!”少年不断地催促医生尝试新的治疗方案,甚至不顾众人反对,想要寻找那些传说中的民间神医。
少年突然崩溃地跪在床边,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季辰那满是伤痕的手上。“我该怎么办……你这混蛋!让我该拿你怎么办啊!”他喃喃自语,内心的痛苦如同汹涌的海浪,将他彻底淹没。
夜幕如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庄园之上。病房里,少年独坐于季辰的病床旁,手中紧握着一枚戒指,那冰冷的金属在黯淡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似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纠葛。
少年的双眼布满血丝,浓重的黑眼圈彰显出他多日的失眠与煎熬。他听着外面医生们低声而杂乱的商量声,每一个字都如利箭穿透他的耳膜——找到了匹配的器官可以进行移植,但季辰能否苏醒,却只能听天由命。这消息如同冰冷的枷锁,将他的心紧紧束缚,令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目光缓缓落在季辰那苍白且毫无血色的脸上,手指轻轻颤抖着抚上那熟悉的轮廓,往昔的回忆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八月份的北方正是雨季的初期,漫天大雨如注,却难掩那栋矗立于K城心脏地带的豪华夜总会——在帝豪夜总会附属的一间幽暗酒吧里,季辰与少鹏坐在角落的皮质沙发上,手中的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酒吧内灯光迷离。季辰微微抿了一口酒,然后转头看向叶飞,轻声问道:“听说最近瑞城那边有动作?”
叶飞:“最近东南亚地区局势也变得有些动荡。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咱们的老对手瑞城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恐怕以后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