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主抓十个食堂的管理工作,他刚刚当了主任,许多事情都要从头做起,人员培训,工作制度的重新落实,食堂陈年老账的统计,欠款追责等等。
李怀德轧钢厂党政十年,厂里乱了十年。
工人们都养成了那种自由散漫的作风,只要自己无事,爱谁谁,根本不管。
也没有人敢管。
说教两句,给你扣个欺压穷苦工友的帽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久而久之。
都在混日子。
由好变坏易,由坏变好难。
很多工作无法展开,你稍微语气严重一点,说几句重话,他们就说你在耀武扬威,欺压工友,甚至还给你扣个忘本的臭帽子。
技能方面的工作要抓,思想方面的工作也得跟进。
傻柱忙的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上厕所还得跑着去,跑着回来。
累的够戗。
远没有他在二食堂当班长轻松,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一个简单的大锅菜,还得傻柱亲自指点,火候如何,放多少佐料。
拖着疲倦的身躯回了家。
刚进门,手里的挎包随手往桌上一丢,真没力气在提着它,整个人懒散的瘫在了凳子上,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李秀芝一脸的心疼,却什么话也没说。
男人当以事业为重。
傻柱被提拔成主任才几天天的时间,不适应,工友们也有些不服气。
她将锅里热着的饭菜端到了傻柱的面前,又把沏好的茶水放到了傻柱的手跟前,柔声细语的让傻柱赶紧起来吃饭。
傻柱长叹了一声,坐直身躯,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脚和脖子,端起面前的大茶缸,将里面的水一口气灌到了肚子里,抓起旁边的馒头,吞吃了起来,又喝了一碗小米稀粥,随后又把自己的身体依靠在了凳子上。
“刘海中回来了。”
本不想说四合院这些事情的李秀芝,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要跟傻柱讲一讲。
眼红他们家的人,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