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门口,喊了一声请进,里面传来了李怀德打趣的声音,傻柱这才迈步进入,略微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布局,老老实实的站在了李怀德的对面。
李怀德手指了指凳子,让傻柱坐下,傻柱依着李怀德的意思,坐在了凳子上,李怀德还端来了茶水。
外人什么感受,傻柱不知道,反正他比较感动。
脑海中想起了这么一个成语。
平易近人。
最起码人家这做派,让你反感不起来。
“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找我?要是做饭的事,您包在我身上,别的我不会,做饭这事,我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
傻柱抢先开了口。
算他耍了一个小心思。
担心李怀德让他做别的事情,比如清算什么什么人,纯得罪人的差事,不干又被李怀德给嫌弃。
这么说,一会儿也有推辞的借口。
李怀德看了看傻柱,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小瞧了眼前的这个厨子,活的那叫一个通透,半年前,说要提拔傻柱当后勤主任,傻柱死活不做,给出的理由,怕自己干不好,李怀德将康围雄提成了后勤主任,没几天,被刘海中给收拾了,好多人都说傻柱躲过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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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
“傻柱,你这是给我打提前量啊。”
“李主任,您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玩花花肠子。”
“行啦,别拍马屁了,找你,是想问问伱们四合院那个老太太,能跟我说说她的情况吗?”
傻柱愈发糊涂了。
不太清楚李怀德葫芦里面卖着什么药。
前有易中海被李怀德提拔成队长的事情发生,在很多人眼中,包括傻柱在内,都认为李怀德要重用易中海。
也就是说易中海成了李怀德的心腹。
易中海不是刘海中。
不知道易中海当队长的内情,没往易中海失策之下,将聋老太太卖给了李怀德这方面考虑。
才会泛起一种急迫感。
说好。
没事。
说坏。
麻烦。
深思熟虑了起来。
后认认真真的看着李怀德,反问了一句。
“您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易中海那块?”
话说了一半。
李怀德还是明白了傻柱言语中的谨慎,心里泛起了几分坦然,觉得傻柱做的不错,当下,人人都跟傻柱似的。
小心翼翼的活着。
“易中海那块,你不要担心,你就跟我说说聋老太太。”
李怀德的语气。
看似充满了平静。
可傻柱还是听出了几分内涵的意思。
合着跟易中海不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这样的话,傻柱就不怕了,先清了清喉咙,又在心里打了一下腹稿,脑海中认认真真的想了想聋老太太的那些事情,结合剧本上面的内容,朝着李怀德讲述了起来。
“李主任,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底了,不瞒您,这一路上,包括我坐到您面前,心里始终提着一根绳子,千往不要那个什么,合着您是为了知道老太太的事情,我跟您说,老太太这个人吧,她是这么一回事……。”
用简短的言语,将聋老太太的生平事迹讲述了出来。
主打一个高捧。
处处流露着聋老太太的底蕴,什么从辫子到秃子,又从秃子到了小鬼子,然后到了现在,一直屹立不倒。什么自称大院祖宗,一言不合就砸人家玻璃,什么嘴馋贪吃等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个清楚,处处流露着聋老太太不一般这层意思。
就连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的出发点,也被傻柱重点说了出来,没有明说,将何大清借用了一下,说何大清跟他说过,说易中海这个人私心很重,向来不打没有利益的仗,说易中海照顾聋老太太,肯定是看上了聋老太太家里的那点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傻柱说不上来,说何大清没跟他说过,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也没跟他提过。
李怀德的心里。
瞬间有了底气。
傻柱不说,她也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人,一个十足的小人,偏偏在聋老太太这件事上,易中海高举了尊老爱幼的旗号。
秃子脑袋上的虱子。
明摆着的事情。
没有利益,干嘛将一个无依无靠的老太太竖立成典型啊。
又不是圣人。
“傻柱,没事了,你去忙吧。”
“李主任,那天您有时间,我做几道拿手好菜,您帮我把把关。”
傻柱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东西。
就是他的厨艺。
“傻柱,你的意思,我明白,饭,不吃了,你只要让厂里的招待好到无处挑剔就行,我李怀德别的不敢保证,我在轧钢厂一天,没人敢招惹你。”
“李主任,您这么说,我心里也放心了,您也知道,我们那个四合院,易中海为了养老,都魔怔了,我也是担心,行了,不打扰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