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急了,他心乱如麻,主要是易中海发现自己好像压根想象不到解决事情的办法,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将责任推在对方的脑袋上。
可以推责任。
也不是不能。
只不过要考虑这里面的得失。
万一对方手中握有证据,易中海将责任推在对方的脑袋上,等于适得其反。
此外。
易中海担心事后自己的安危。
狗急了都能跳墙。
更何况是人。
万一人家被逼急了,暗中朝着易中海下家伙,易中海也只能认倒霉,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好多事情,出现了易中海计划之外的变故,就如缴纳截留钱款,原本还想借着这件事算计一下傻柱,结果易中海被关在了保卫科里面,人家还将他当大肥猪似的捆,还故意饿着他,中午连一个窝头都不给易中海吃。
当初易中海被关在邮电大学保卫科,人家好赖还给了易中海一个窝头,轧钢厂保卫科水都没有。
饥饿的易中海。
想着如何才能出去。
想着自己不出现在四合院,那些人又该怎么做,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那些人直接将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家给贴了封条。
身在轧钢厂保卫科,却要被轧钢厂以旷工为借口扣工资。
出去后,还得挨领导的教训。
这是必然的。
易中海可知道自己在轧钢厂名声不怎么好听,而且更让易中海揪心的事情,是截留傻柱生活费这件事,好多人都不相信他易中海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小主,
被带到保卫科的路上,有保卫科说出了一大妈替易中海抗雷赴死的言论,说易中海黑心了。
这让易中海大惊失色。
觉得事情有些难办。
易中海环视着周围的环境,见屋门上有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上面装着玻璃,玻璃上隐隐约约闪过了一个人影。
死马当做活马医。
为了出去,易中海开始人为的制造动静,以期那些人能够听到动静,进屋,放了易中海。
身体被绳子捆了一个死紧。
易中海便将身体当作了武器,朝着旁边的墙壁撞击去,撞击了几下,身体疼,开始如蛆虫般的在地上跳跃,将身体当成了鼓槌,把地面当成了鼓,用跳跃身体的方式喊外面的人进来。
心思没有白费。
有人听到动静,将自己的脑袋顺着门缝隙伸了进来。
易中海看到后,急速的朝着对方说了起来。
由于嘴巴里面的臭抹布被塞得太严密,没能说出声音来,只能发出一些“嗯”、“啊”、“呀”、“咯”之类的单一词汇。
那位明显已经认出了易中海的保卫科,脸上闪过了几分笑意,嘴里说了一句让易中海霎那间熄灭了希望的话。
“哎呦喂,这谁啊?怎么光张嘴不说话,我明白了,这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哎,可怜的哑巴!”
紧接着。
被他推开缝隙,探进脑袋的屋门。
被重重的关上了。
看着还在颤抖的屋门,易中海问候起了对方的八辈祖宗,狗日的混蛋,你丫的才是哑巴,你们一家人都是哑巴。
……
四合院。
聋老太太绕着前、中、后三个院落,转了好几圈,转的过程中,还用游离的目光,不住气的打量街坊们。
刚才聋老太太认真的想了想。
觉得还是应该找个孩子替她撕裂封条。
晚上得有睡觉的地方吧。
结果被人误会了。
街坊们看到聋老太太满院乱转,瞬间想起了贾主任离开前的那些叮嘱,什么你们四合院是文明四合院,聋老太太的日常起居,就由你们院内的街坊们张罗。
换成别的老太太。
还真是添加一双筷子的事情。
关键现在跟他们搭伙吃饭的人,是四合院的大院祖宗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以什么闻名?
嘴馋贪吃。
都知道一般的饭菜,入不了聋老太太的眼帘,要是不缺乏物资,要是条件充足,给聋老太太吃点好的,也就吃点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