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等了一多小时,连厕所都不敢去,唯恐自己去了厕所,一大妈跑出来,耽误了盯梢的大事。
隐隐约约间。
贾张氏产生了一种自我意识,总感觉神神秘秘的一大妈,在做着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觉得自己有必要查明这一切。
耐着性子的等着。
一直等到中午。
见邮局的人陆陆续续下班,一大妈却依旧没有出来。
微微有些好奇。
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又在原地坚持了十多分钟,听到人家要锁门的话,贾张氏终于按耐不住,离开蹲了两个多钟头的墙角旮旯,迈步进了邮局。
跟最后一个锁门的同志问了一声。
偏偏这位锁门同志就是那位之前喃喃一大妈为什么急切的人,贾张氏形容了一下一大妈的相貌,随后便得知了一大妈早离开邮局的答案。
贾张氏的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合着我老婆子白等了一上午。
扭头朝着四合院走去。
猜测一大妈总要回四合院,到了四合院,连口水都没舍得喝,直接闯入了易中海家,见易中海家就聋老太太一个人坐着。
不敢跟聋老太太炸刺。
扭身滚出了易家。
看到李秀芝在外面忙活,朝着李秀芝喊了一嗓子。
“傻柱媳妇。”
李秀芝直起腰。
见贾张氏喊她。
故意回了一句。
“傻老婆子。”
“傻柱媳妇,你叫我什么?”
贾张氏的声音。
带着一丝强烈的咆哮。
傻柱不接济我们贾家,连带着你也不把我贾张氏放在了眼中,喊我傻老太太,我哪里傻了嘛。
气势汹汹的朝着李秀芝走来,想给李秀芝一个好看,让李秀芝知道她贾张氏也不是好惹的。
李秀芝微微一笑,随手将地上的砖头抓在了手中,还若无其事的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半拉砖头。
院内传言,说贾张氏是个滚刀肉,除了后院聋老太太之外,易中海都拿贾张氏没办法。
李秀芝却偏偏不信这个邪。
她倒是想看看,是贾张氏的脑袋硬,还是手中的砖头硬,要是贾张氏的天灵盖真比砖头厉害。
李秀芝认倒霉。
见李秀芝准备用砖头跟自己交谈。
贾张氏立时变成了霜打的茄子。
变蔫巴了。
担心自己会挨了李秀芝的板砖,心虚的站在距离李秀芝差不多还有三米远的地方,用李秀芝不尊敬长辈的理由,套路着李秀芝。
这也是易中海在四合院拿捏众人的言词。
被贾张氏照搬了过来。
“她三大妈,她二大妈,你们听听傻柱媳妇的话,她喊我傻老婆子,我这么大岁数,明摆着就是在欺负我,咱们都是街坊了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的老街坊,可不能让刚刚嫁入四合院的小年轻给欺负了。”
贾张氏朝着拎着水桶,来中院水龙处打水的三大妈和二大妈求助道。
无非觉得自己一个人不是李秀芝的对手。
想鼓动街坊们一起出手对付李秀芝。
就算晚上傻柱下班回来,想要替她媳妇李秀芝出头,也是面对四合院一百多街坊的局面,四合院战神的拳头,再无敌,他也不是一百多街坊的对手。
好汉架不住人多。
却没想到二大妈和三大妈压根没有搭理贾张氏的意思。
尤其三大妈。
闫阜贵跟傻柱关系不错。
喝了几次酒。
自然要帮李秀芝说话。
“棒梗奶奶,你这话说的,都是一个院的街坊,你怎么还欺负不欺负啊,传出去,影响咱大院的声誉。”朝着李秀芝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道:“秀芝,你说说你为什么叫棒梗奶奶傻老婆子啊。”
“她叫我们当家的傻柱,叫我傻柱媳妇,我凭什么不能叫她傻老婆子?岂止是她,我还要管她儿媳妇秦淮茹叫做傻秦淮茹,棒梗叫做傻梗,小铛叫做傻铛。”
“傻柱媳妇,你怎么骂人呢?”
“我叫伱傻老婆子,你叫儿媳妇傻秦淮茹,叫棒梗傻梗,就是骂人,你叫我当家的傻柱,叫我傻柱媳妇,就不是骂人?你这个老太太,也太双标了吧?”
“傻柱也不是我们叫的,是傻柱他爹。”
“我公公叫我男人傻柱,是长辈对晚辈的一种昵称,你一个普通的街坊,跟着叫傻柱,叫傻柱媳妇,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都叫了这么些年了。”
“你这是看不起我们家吗?还是你们贾家人就比我们高贵了?一大爷两口子都管我们当家的叫做柱子,别的街坊们也都称呼名字。就你贾家例外,傻柱长,傻柱短,大人叫,已经够让人恼火了,你们家棒梗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口一个的傻柱叫着,合着这就是你们贾家的家风,我李秀芝算是领教了,你们贾家就是跟人不一样。老人家都说人人平等,你们贾家什么意思?通过贬低我们当家的,显示你们贾家高贵的身份吗?”
听到动静看热闹的人和来打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