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十多秒钟,继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头也不回的朝着贾张氏回了一句。
“您说,一大爷怎么了?”
“淮茹,妈跟你说的话,你千万别说出去,要不然咱们贾家得罪不起易中海,人家是八级工,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咱院内也就傻柱和许大茂两人敢不把易中海放在眼中,剩余的那些人,谁不怕易中海啊,咱贾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得罪易中海。”
“您到底要说什么?”
秦淮茹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贾张氏,眼神中带着一丝丝小小的诡异之色,想听听贾张氏会怎么说。
“易中海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看着他一脸的和善,其实他这个人一肚子的坏水,这个人做事情不择手段,当初小鬼子在的那会儿,算了,反正你只要知道易中海不是个好人就成,这个人心机很重。”
“不能吧?”
“有什么不能的,当初收东旭当徒弟,为什么要摆三牲祭品?不就是想要绑死咱贾家跟易中海的关系吗,一个徒弟半个儿子,摆了三牲祭品,就是多半个儿子,将来他不能动弹,东旭不给他养老,街坊们就不会放过东旭,但是他易中海没想到。”
贾张氏的脸色。
变得难看起来。
目光也落在了贾东旭的遗照上面。
“谁能想到东旭走在了前头,易中海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然后打起了傻柱的主意,但是没想到傻柱不搭理他了,还自己娶了媳妇,易中海破坏傻柱相亲的事情,要不是傻柱遇到了王媒婆,我也不敢相信是易中海做的这种事情,你想想,易中海能连破坏人家相亲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贾张氏口风一转。
朝着秦淮茹语重心长的讲述起来。
“咱贾家靠你撑着,你要是倒了,贾家也就散架了,妈让你远离易中海,别什么话都跟易中海说,易中海跟你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能全信,妈怀疑东旭的死,就是易中海在私下捣鬼。”
屋内的气氛。
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秦淮茹整个人,都被贾张氏的言语声音给吓傻了。
嘛玩意。
易中海杀了贾东旭。
这怎么可能。
就算易中海再虚伪,再混蛋,他也不敢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啊,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传下来的老理。
易中海杀贾东旭,他不怕吃枪子嘛。
贾张氏迎着秦淮茹猜疑的目光,继续说着自己的推理。
“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有些事情,即便不说,咱们也能看得出来,你51年嫁入的四合院,你嫁入四合院的三个月前,东旭进了轧钢厂,认易中海当师傅,你嫁入四合院半年后,东旭成了轧钢厂的正式工,你可能不知道,东旭破了轧钢厂学徒工转成正式工的记录,还是以满分的成绩,一年后,东旭提成了一级工,棒梗也在这一年出生了,棒梗二岁那年,东旭提成了二级工,棒梗四岁那年,东旭成了三技工,月工资三十六块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贾张氏的脸上。
充满了自豪。
当初好多人都想拜易中海当师傅,易中海就选中了她们贾家东旭。
一表人才。
脑子也活泛。
学东西也快。
进厂不到六年时间,就从学徒晋级成了三级技工。
贾家也似乎朝着阖家欢乐的趋势发展着。
“轧钢厂的事情,妈一个乡下妇人,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懂,但妈听东旭说过,说他有把握在三年内将自己的技术提成四级工,从东旭跟我说这话开始到现在,过去了五六年的时间,东旭也考了两次,最后那次回来,什么话都没说,一个人喝了大半瓶二锅头,然后夜里说酒话,说易中海故意难为他,故意不让他提成四级工。”
“妈,这事情您怎么没跟我说过?”
“你那天回娘家去了,从那天过后,东旭整个人便消沉了下来,对易中海也不怎么热切了,加上又是这么一个年景,我、你、棒梗他们,没有配额,为了填饱肚子,只能花钱买高价粮,都说东旭不学好,学人打牌,他就是想多弄点钱,让咱们一家人吃好穿暖,妈也想补贴一下家用,但是街道那头却说没有给我的营生,易中海也让我顾全大局,别给街道找麻烦,我便只能做布鞋,易中海又跟我说,说这是投把机倒,传出去,会破坏大院的荣誉,东旭回来说,说易中海故意给他派重活,吃不饱肚子,体力不济,这日子还是日子吗?”
秦淮茹的脑瓜子。
嗡嗡嗡直响。
虽然她很想说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是话到嘴边,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身为贾东旭的媳妇,尤其可以体会到贾东旭身上的变化,还真是从第二次考四级工失败,贾东旭便变得消沉起来,对易中海的态度,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之前不管是轧钢厂内,还是四合院内,贾东旭对易中海的称呼便只有一个,那就是师傅,后来变成了一大爷,一大爷长,一大爷短的叫着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