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知没来得及深想,季云州可怜兮兮的唤了她,“周楠,我想上厕所了。”
沈知知一愣。
她问:“我不在的时候,你想上厕所怎么办?”
季云州低落的说:“憋着,等你晚上回来给我解绑。”
憋着?
憋将近一天?
沈知知怜惜之情蹭蹭蹭的往上涨,原主真不是个东西啊!
三急这种东西怎么能让人憋着?
憋坏了怎么办?
季云州也是祖国的花朵啊!
沈知知心里骂了几句,然后爱怜的安慰,“以后我不会这样了,这是最后一次。”
季云州期待的说:“你要解开我吗?”
沈知知摇摇头,“我不能冒着放走你的风险帮你解开布条。”
她语气低缓:“我打算以后中午也回一趟宿舍,帮你解决上厕所问题。”
季云州一懵,“怎么帮?”
沈知知睨他一眼,笑容暧昧,“你觉得呢,季云州。”
季云州脸色爆红,跟煮熟的虾米一样。
精致苍白的锁骨都被他的羞赧蒸粉了。
沈知知怕他羞死,决定不逗他了,“午休只能待在班里,我回不来,我把布条绑松点,让你能活动一段距离,自行上厕所。”
季云州浓稠昳丽的眼睛湿气缠绕。
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应了声。
沈知知玩味的拧了下眉,“不让我帮就那么开心?”
“讨厌我碰你?”
季云州没说话。
良久,在静默中,他哑声道:“如果一直是今天的周楠……”
“不讨厌。”
沈知知唇边笑意变浓,“会说话。”
她起身,给季云州的松了松绑着他四肢的布条。
绑着季云州的布条都是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季云州苍白的手腕脚腕被勒出了深深的红痕,充斥着爆炸般的凌虐美。
季云州不适应的动了动手腕和脚腕。
他想下床。
结果腿部没有力气,软软的就往前倾倒。
刚好倒在了沈知知的怀里。
沈知知神采奕奕,甚至吹了个口哨,“这是第几次勾引我了?”
季云州躲闪着沈知知揶揄的眼神,无措的靠在沈知知软软的胸口上,“我没有勾引……”
沈知知装作不信的神情,手指挑起季云州的下巴,“都到我怀里了,还说没有勾引。”
“那要怎么样才算勾引?”
季云州没话说了。
他任由沈知知笑他。
他发现,白色灯光下,那抹饱含着对他病态占有的笑容异常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