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寒生被一个小辈如此拒绝,自是不服气的,只听他‘切’了一声,坐在了一旁。
将茶煮好,司空又吩咐了下头备一套衣裳上来,许是见她的衣裳破败不堪吧。
终于是坐下,奕忧怜也忍不住的发问:“你就是清一楼的老板?”
“不像吗?”司空还特意站起来,转了一圈,让她看清楚他的装扮。
“像。”奕忧怜宠溺一笑,“一看这名字,倒是不曾想过是自己人。”
“啊?”司空惊呼。
“你要是方才再晚来一些,你家怜主都想好要怎么毁了这里了。”皙寒生方才在楼下,听到她独自喃喃的时候,就已猜到了。
刚说完,就被她瞪了一眼。
“不过,这清一楼的规模,比起东营的青衣,怕是需要花上不少银子,阁中哪来那么钱?”她倒是看一眼,便就觉得奇怪。
“自然用的不是阁中的钱。”司空的眼中有些掩饰,怕是躲不过她的逼供了。
奕忧怜确实也只需一个眼神,他便就会自行回答。
“是夜允川给的钱。”司空如实相告,“早在一年多前的的时候,就已经送来了许多地契,都是他收集而来的……”
往后的,阿怜也已经走神了,并未听清楚后面的……
只是在她看来,在她死后,夜允川就完全没有必要再为她做些什么,这又是为何?
现下他的人,都不知道在哪里,又如何知晓是怎么想的呢?
想不出所以然了,阿怜只觉得满脑子嗡嗡地叫,索性就不想了。
“我来此,是想知晓我不在的这一年里,所发生的事情。”奕忧怜倒是没变,阁主的做派依旧。
司空却担忧她的身子,命人备了饭菜,还为她准备了热水沐浴。
最后等她吃饱喝足了,三人才重聚再屋中,二人好似都知晓她的习惯,回来一事自是不愿让更多的人知晓,便就替她先瞒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