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便就只觉得这石像的神圣,有一种望它几眼,心里就能即刻舒畅的感觉。
奕忧怜这时终于是走来了,他头也不回的便就说了一句:“他们走了?”
“走了。”
果然,他没有猜错。
而阿怜也在方才想明白了他们的来意,见他这般认真的看着那石像,她便也不好开口询问一些她想知道的事情。
“这石像,你可认识?”他忽地问道。
皙寒生当年离开鹊山的时候还小,就连这招摇山之巅都还未曾来过呢,又岂会进来过这招羽殿。
“应该是鹊山山神。”她应道。
“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山神?那你若是成了令主,可是能见他一面?”不知他为何这般好奇。
“我也不知。”
阿怜耸了耸肩,她总不能说她在幻镜中见过吧,还是一个无面的山神,说出去,是否有人敢信不说,就连她自己都觉得甚是荒谬了些。
“那你到底是……”
他自是怀疑这段时间她到底都去了哪里,又都做了些什么。
“我……”她有些不知该从何说起了,“倒是难说。”
想了想,她还是说不出口,这段时间,被那个无面人所控制,经历生死,还将二十年来所经历的所有重新又经历了一遍。
这些苦楚,又该如何开口?
“那我换个问题。”皙寒生似是看出她的苦楚,“你回来不容易吧?”
奕忧怜思虑了片刻,终是开口:“确实不易。”
“回来就好。”皙寒生难得如此稳重。
可她不知的是,她眼中所流露的满是忧愁,就像是回来的机会变成了她的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