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很是反应及时,河影剑一瞬旋转起来,抵挡在他的身前,可惜石锥无数,最后终是还有几个避开了河影剑的抵挡,刺穿了他的身体。
只听见痛呼一声,云山老贼垂着头,汗滴无数,脸色苍白。
“我是妖不错,但我当年从后山逃出去的时候,你又岂会不知我是妖的身份?”阿怜皱眉,满额的汗,却疑问,“你为何如此惊讶?”
她的左肩,从肩头一直到整个手臂都几乎麻木,指尖已不自觉的微微颤抖,从伤口留下的血甚至还带着木头的味道,一路浸湿她的袖子,而后再滴落到地上,以此形成了一路的痕迹。
“你是云竹当年救走的孩子?”云山乱抬眸,眼中盖不住的震惊,“你没死?这些年你是如何活下来的?”
他甚至惊得瞳孔一瞬收缩,带着一丝恐惧得意味使得他自顾自得摇起头来,就像是一时间分不清站在他面前的阿怜究竟是人是鬼。
“我自是云竹救下的,不然山清剑又为何会在我手?”阿怜也觉得十分疑惑。
云山乱的种种反应,引得众人不禁开始猜想,阿怜究竟是何来头?又究竟为何会活不到今日?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你是阿挽的女儿!”云山乱带着沙哑的嗓音一声惊呼,显得他更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你竟活了下来!”
说道,他又张开双臂,仰天长啸:“阿挽,我们的女儿没死!”
这次换作阿怜惊得忘了呼吸,身体里传来强烈的窒息感,那一瞬是身体不自主地失控,是真的感知到了什么产生的共鸣。
“老贼!你把话说清楚!”阿怜也几近疯狂地怒道,“什么叫做你们的女儿?我到底是谁?”
而数丈开外的云山乱却似是得了失心疯一般,只是一直唤着‘阿挽’这个名字,时而伤感,时而大笑,情绪复杂得几乎是自己与自己打架。
“云山乱!”阿怜见他不应,有些生气地喊道。
可他却依旧不理,只是片刻后回过神来,问了一句:“你是来替你娘报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