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阿怜放下茶杯,神情倒是严肃了几分,“听说今日夜莺的人也没有放过他,先后派人行刺数次未果,现下正被囚禁在云家云府。”

丘木很是紧张,不禁有些坐立不安起来,正要询问他家少主的情况,阿怜便就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他没有受伤,云家也没有因为十五之期已过而为难于他,你大可先放心一些。”她眼眸一敛,便就顺势继续说道,“我这倒是有一想法,不知可否一听?”

“阁主但说无妨。”

云城,云家云府。

那日一别,奕忧怜送走了二人,由皙寒生负责护送受伤的丘木,二人一路往西,按照阁主画好的路线一直走,由于时间也还算充足,二人走走停停,并无耽误丘木在路途当中将伤养好。

而与此同时,按照奕忧怜的计划,纯熙夫人也都于漓幽阁出发,一路向西。

然而近日,奕忧怜却孤身一人入府,已到了家主书房当中,且房中也都已屏退了下人。

“你说有重要事宜与我商议,现在可以开始了。”家主今日倒是一袭玄服,颇为低调,且随和。

“那我便就简单说一下。”奕忧怜也不客气,见没有外人在,便就大大方方地直接坐在,只当作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想必你将云紫沐关起来,也不过是因为她已经与你的初衷不符,且几乎是认贼作父,但以云家对她的宠爱,她怕是短时间内也难成大器,此乃你们咎由自取。”

敢在云家家主面前这般开门见山,实话实说的,恐怕也就只有奕忧怜了,不是仗着漓幽阁,也不知仗着枫城,不过是她这张嘴说不出好赖话罢了。

此话一出,惹得云家主当场黑了脸,整个人都变得更加生人勿近了起来。

“我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见得掺假,良药苦口,忠言逆耳,还希望家主莫见怪。”她当然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变化,所以还是先行说明一番。

只见她抿一口茶,正准备继续讲下去的时候,将口中茶咽了下去,而后便就微微蹙眉,又往杯子里看了一眼。

“怎么?这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