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皙寒生也只好是妥协,化了真身,驮着她回了阁里。
这头,阁主说得倒也大差不差。
夜允川果然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赶去了彦柯所说的客栈,准备接回受伤的钟离月,此时彦柯正带她往下走。
下了楼,楼下院内许多店中的小儿都纷纷看了她一眼又是一眼,甚者还有行礼的。
给钟离月搞得一懵一懵的,到底是还分得清那些人确实是在给她行礼的,她恍惚之际还听到了有人在身后嘀咕:“何时见得东营主与北营主关系这般好了?”
“是啊!可从未见过他们二人走的这般近的。”还有人说。
这些话当然也都全数传到了彦柯的耳朵里,只见他冷着一张脸,不经意的回眸盯了那些人一眼,便就吓的人家落荒而逃,而后只见他走回来,牵着钟离月的手便就加快两步的往外走。
直到大门口,外头便是路,他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将手松开,尴尬地淡淡一笑,而后陪她等着质子前来。
等夜允川和离泽来了之后,彦柯将提前准备好地马车交给他们,目送他们离去之后,自己也上马往枫城地方向去了。
马车回到云城城郊,一处不怎么大的别院坐落在钟离军营的不远处,听说是夜允川担心哪日事发突然,给离泽与自己准备好的一处落脚之地。
质子下马,将钟离月扶着下了马车,带她进了院子:“我与离泽还要先行到军中视察,你一个女子跟着到军中多有不便,加上这身伤还在,你便还是留此好生休息吧。”
“任凭质子安排。”钟离月行礼。
他转身便就离去,而他身后的离泽倒是满眼担忧的说道:“晚些时候,我会派几个侍卫过来护着,你自己多加小心,伤药什么的我明日给你送。”
“好。”她应道,而后目送二人离去。
刚到军营跟前下马,离泽便就一副满心不在的样子,有些失魂,惹得质子不禁问道:“怎么?你还真想培养她一番?”
离泽一刹抬眸,心中一惊,当然是什么样的心思都逃不开他的眼睛,只好叹息:“毕竟她姓钟离,而我只是一个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