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阿怜行礼。
“姑娘不必,你救我一命,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这是我应该做的。”纯熙连忙扶起她。
奕忧怜抬眸,像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皙寒生的影子,回望四耳,只见他一个挑眉,就像是在说“你看我说的吧”,原来妖族真的这般重情义。
她笑笑,几人便就不做打扰,一同离去。
纯熙回房了,剩下二人站在石子路上。
“那草我见过,白驼山就有,只是那是许久之前的事了。”皙寒生先开口。
“没事,我和你一起去寻。”
“你去个头!你都这副样子了,去了也不顶用!”
四耳大胆说道,只是下一刻不出意外的就被阿怜死死的盯住了,她的眼里满是气焰。
“呃,我的意思是……”四耳胡乱比划了一把,“我去找人寻来得快些,你好好待在阁中,等我好消息便是。”
他陪着阿怜走回漓院,而后就自行离去了,抓紧时间寻此救命稻草。
阿怜也只好是听着,现在着身子确实是累赘,她不得不承认,便也就只好坐在屋中,敞开着门,随时等他回来。
云门内院。
“今日掌门已出关,我们可得做好打算了。”钟离月在凉亭之中吃着点心。
而这头弟子院中,只有她与大师兄二人,小师妹自从纯熙出事之前就再也没见过她人,所以这话也敞开得很。
本还好好练着剑的杜阳有所戒备,停下下来,看向她,冷冰冰地提醒道:“谨言慎行。”
“啊?我说什么了?师兄,如今松月长老不在这偌大的内院之地,也就我们两个了。”钟离月反倒是一副乖戾的样子,就像是即便是真的出来一个人将她抓住,问其方才的出言不逊,她也可以这般冲撞回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