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不禁想到了怀里的令牌,现下也唯有此物还能一证清白了,他便连忙伸手,从怀中将令牌取出,将其安安好好的放到了桌上,与她手旁。
“你若还是不信,亦可收回令牌,我以后不来便是。”
此令牌除了出入阁中以外,还是大有用处的,例如可以在阁楼不开门,无事商议之时,用来私自前往的凭证。
皙寒生已是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上了,若是她再不出声,可想而知,他都要急坏了。
“倒是也不用如此,收好吧,我信你。”
阿怜终于是抬起头来,她伸手从衣襟之中拿出了他所赠的狼牙,抬眼看他,示意她手中那这此物也足以证明他的衷心,而令牌当作是二人的交换的诚意便好。
皙寒生这才松了一口气,兴高采烈的又将令牌拿到手里,放回怀中,而后自己嘀咕了一声:“我可不像那小子爱憋坏,我可坦诚了。”
奕忧怜再一次抬眼看他,只觉得自己方才就应该多吓他一会儿。
翻着古籍,其中对各种结界的结印方式都有所记载,包括其作用,阿怜看了许久,终于是有所发现。
“这结界怎么了?”皙寒生见她停下了手,看了许久,而她也正于此时蹙眉看着上头的文字,显然是发现了什么不对。
“没什么,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
查完,二人从阁楼中走出来,阿怜正准备回去漓院处理公务,一出门便就遇到了舒城在院中监督几人裁剪院中花草。
“舒城。”
“阁主。”
奕忧怜将她给喊了过来,从袖中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穗子,递给她,一并吩咐道:“丢了一块令牌,你记得补一块回来。”
“啊?丢了?”舒城倒是一惊,“那我派人去四周找找?”
既是丢的,那兴许是能寻回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