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这一口是淤血,吐出来也好受些。”大夫亲口说的无碍,那便也让大家放心了些。
他今日却没有以往那般聒噪,方才把脉看她脸色的时候许是看到了她眼里的泛红,知道她今日这般正是急火攻心所致,便就不再说她。
问诊结束,他与彦柯离去。
“司空,你也走吧,我想静静。”阿怜的语气之间尽是冷淡,那种没有生人气息的感觉。
小司空也许是感受到了什么,屋里的气氛从方才开始就是不同以往的安静过头,既然怜主发话,那他也不好不听,便也就离开了。
皙寒生站在一旁,也觉得她今日甚是奇怪,没让小司空看茶就让他走,可谓难得。
“四耳,院里还有几坛酒,替我搬来。”阿怜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只动嘴皮子,整个人没有半点动作。
狼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他现下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先听她一言。
将酒坛子替她搬进来后,便见着她倒在杯子里,开始一杯一杯的喝着。
皙寒生左顾右盼了一番,寻不见那抹跟屁虫的影子,不禁问道:“那小子呢?”
他说的固然是质子殿下。
阿怜举着杯子,猛然敛眸,不禁又想起来方才的种种,那眼中一闪而过的异样终究还是给他给抓到了,心想这一定是出了事了。
“走了。”
她也没有逃避这般问题,就是照常回答了。
走了?为何走?四耳心中微惊。
“走了也好,省得那尊大佛天天赖在此地,骗吃骗喝。”他许是感受到了她的情绪不对,所以一番话里全是安慰之意。
阿怜只是喝着杯中酒,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