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倒是远久了些。
“当年是我派人调查的云山乱,期间却从未想过这个伪君子的面目之下竟还能成为了一个深爱妻子的夫君,而他当年忽然放出消息迎娶的小姐正是这位纯熙夫人,十年了,过门十年他真的做到了有将她好好保护着的誓言。”
外人对此并不知晓太多,只是当时的他在云门大殿之上只道自己已娶妻,所以当然算是他对妻子的一种保护方式。
“那怎么说,云山乱还是个痴情种?”抛开别的不说,皙寒生这百年来算是白活了,此事哪能有这般简单。
“看似确实是因他的深爱而对纯熙夫人的一种保护,可是既然是恩爱的夫妻,那他又为何不带她上云门,不带她赏山顶之风景,而是选择在深山老林之中设下屏障,禁足于她呢?”
茶水煮好,司空替她倒了一杯。
皙寒生眉峰微皱,确实,这么一听来,云山乱更像是在囚禁这位纯熙夫人。
“纯熙夫人并非人族。”夜允川终于插上一嘴,又或者说他终于是休息够了,能好好思考了。
奕忧怜本在饮茶,听此一言却不经意的一顿,而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饮茶,心道,没想到质子倒是有点用,能查到纯熙的真实身份,那便算是下功夫了。
“你想从纯熙夫人入手却赌错了松月长老的人性。”夜允川犀利评判。
是,这一切都是奕忧怜的千算万算算错了这一步。
阿怜捏着茶杯的手却不禁颤抖起来,只有她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有多么的愚蠢,是她先行查到了云山乱金屋藏娇的不错,所以她就借着自己的小聪明,想要以此来导致松月长老与掌门之间的分裂。
她便决定将此消息透露给了松月,而掌门实际上早就没有放纯熙在眼里,固然松月做些什么,他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阿怜本以为掌门对夫人的感情是真的,本以为松月与掌门之间的情谊也是真的,可惜到头来却已得知纯熙夫人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