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却不作答了。
眼里藏着太多地思绪,她似是总是逃避着这一个问题,上次跑去南海一事也是,明明 并非是为了自己,却不顾一切哪怕是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也好,她也还是什么都不说。
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一个不清楚,一个不愿说。
倒是要将皙寒生急死了,可奕忧怜向来就是这样的,就算是火烧眉毛了,她也不急,总是一副淡漠地样子,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关心,但又总是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不爱说出来。
“你的疑问,或许要再等些时候才能解开,现下还是为时尚早。”阿怜面无表情的说道,而眸光一转,她面色凝重地看向床榻地方向。
夜允川正踏踏实实地休息着,可她地眼神里却总有一副不知如何说清地思绪,是只有见到了他才会露出来的,也是只有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才会出现的。
“真是闷葫芦。”四耳不禁说她。
可她却真的满不在意,也不反驳,只是下一刻下面的人端着煎好的药上来,正敲门,皙寒生替她去开门接过,放到了床榻边上。
又一杯茶水下肚,阿怜只觉是休息好了才起身过来的,她端起汤碗,一勺递到他的嘴边,可他还晕沉沉的睡去,药汤根本进不了他的嘴,只是全数顺着他的下巴流走。
阿怜眉峰紧皱,这若是喝不下汤药,他的伤恐怕也没那么快能有所好转,这热恐怕也退不下去了。
“四耳,搭把手。”
“来了。”
皙寒生将他抬起,阿怜则坐到他的身旁,而后从身后将他环抱住,再将他的下巴捏住,让狼王将汤药都迅速灌了进去。
结束后,她替他擦了擦嘴角,又替他擦拭了一番冷汗,忙到了后半夜,实在是累了便直接靠在床榻便睡了过去。
皙寒生此时也正犯困,趴在桌上便就早早的入眠了。
次日晌午,窗外街头的吵杂声已然高涨,阿怜也已经糊里糊涂的要醒不醒,日头高高挂起之时,按照她这个位置,是应该最先被照射到的,她本意该会因此而被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