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一脸懵逼的看着进忠,“你刚刚说什么?”
进忠再一次重复道:“奴才说要去做检查呀!”
弘历捂嘴:唔……好像哪里不对?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哦,奴才说,微臣与其他太监没有不同。”
听到这,弘历都气笑了,“哈!进忠,你在跟朕开玩笑吗?你与其他太监没什么不同?
朕都抓到了——等会,你说你与其他太监没什么不同?”
弘历仿佛抓到了华点,“你这——唔——嘶~
嗯……进忠,你就从来没见过其他太监的身体吗?”
进忠老实摇头,“回皇上,奴才从来没见过。
关键是看那玩意儿干啥?”
弘历还是不相信,“你在慎行司给太监上刑的时候就没有见过吗?”
“回皇上,慎行司上刑也都是穿着衣服的啊,再加上奴才是负责记录口供的,并不需要亲自上刑。”
弘历沉默了一会,他突然起身,拽着进忠的手腕来到寝殿。
看四下没人,然后在最角落的一个小暗格子里,掏出一本画册。
指着里面不同页上选出的两个男人图画,艰难开口询问:
“这俩哪个是太监?”
进忠看着春宫册上的两个男人,诡异的陷入了沉思。
最终,他迟疑地指向其中一个男人,“这个?”
弘历:…………
“你确定是这个?”
进忠再次迟疑地将手指转向另一个男人,“那,是这个?”
弘历抓狂:那里头就他妈没有太监!
怎么可能呢?再无知,他也应该知道男人是什么样吧?
不对,进忠不是不知道男人什么样,他是不知道太监什么样。
弘历看着正捧着画册看的津津有味的进忠,一把夺过,“哎呀,行了,别看了。
朕问你,在你眼里太监是怎么净身的?”
进忠思考了一会,说出了上辈子还是小孩时,所推断出的理论:
“太监净身当然是拿小刀划破肚子里的器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