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知道,我还见过。”
那穆占不敢置信,那些画像他藏的有多隐蔽,后来还是傅恒将刀架在他脖子上,才把画像拿出来,全部烧毁。
他又是怎么看的画像的?
进忠嘴唇轻勾,“很疑惑是吗?你以为咱们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那种恍然、下流的眼神,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那天晚上,我就跟着你去了库房。”
听到这时那穆占的表情开始变为复杂,进忠伸出纤长的手指,将手帕从他嘴里拽出。
一被放开,那穆占仿佛知道自己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他。
于是他问出自己心里的疑问,“你既然已经知道了画像的事,为什么不防备我?还会任由我凌辱?!”
谁知听到他的疑问后,进忠却再次大笑起来。
“就凭你那四个行动缓慢,蠢笨如猪的手下,便妄图控制住我?
你应该多谢我师父,我原本没想到他与张广泗四人竟能摆脱蒙汗药的控制,并在第一时间赶来救我。
不然早在你近距离解我衣服的时候,我就用靴子里藏的刀将你胯间的二两肉割下来。
想必即使这样,有长公主的作证,你也不敢声张。”
那穆占被进忠这一段话惊到,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在那天晚上任他拿捏的进忠会有如此计谋。
“不,不可能,你只是为了事后找补而已。
怎么可能那么早就算到,我的下一步行动?
更何况你与我准噶尔部有着血海深仇,得到机会杀了我,又怎么会轻易让我活着离开?”
进忠听到他的疑问,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向他,仿佛在疑惑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
“不杀你当然是为了第二次立功啊,在那次就杀了你,我只能立一次军功。
现在我杀了你,就会再立军功。
况且额日乐还活着,当然是将你们两个一起除掉才过瘾。
再加上你说的对,当时我手下还带着几百号兄弟,如果折在了这草原,确实不好对他们的家人交代。
所以我这次来才带了几十人,唔……是轻功极佳的几十人。
即使我失败了他们也不会被你捉住。”
路政站在一旁,听着师父侃侃而谈: ……好吧,我也是那个蠢笨的人。
那穆占知道自己这次是惹错了人,他惊恐到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