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语气毫无起伏,“他是我阿父。”
额日乐闻言瞬间激动起来,他一把将进忠死死的抱进怀里。
“你是巴勒泰的儿子,你竟然是巴勒泰的儿子,我找了你十几年。
怪不得,怪不得找不到你,原来你去了大清。”
就在额日乐激动不已时,突然,一阵杀意袭来。
额日乐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蒙古大汗,当即推开进忠立马后退几步,然后抽出弯刀防御在身前。
他大喝,“战契努!你要做什么?!”
可随即额日乐突然发觉出进忠状况有些不对。
只见进忠双眼通红,浑身杀气爆满。
就连他的随从上前阻拦时,都被他一拳击退好几步。
这让额日乐更加疑惑,连忙问路政,“这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怎么好像在无差别攻击啊?”
路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语气焦急的回道:
“大汗,这你不能怪我们将军,末将还未等提醒您,您竟然直接抱他。
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控制住将军。”
额日乐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是抱了一下,就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他当机立断,扔下手里的佩刀,赤手空拳与进忠战斗在一起。
该说不愧是北野氏吗?这小子年纪轻轻,竟然战斗力十足。
他使出全力才能与他打个平分秋色。
就在他挨了进忠几拳后,路政终于找到机会,一手刀将进忠砍晕。
帐篷内,进忠还在昏迷当中。
帐篷外,路政正对额日乐说起进忠在准噶尔受辱的经过。
“就是如此,事件发生后的三天,只要有男人进入苏将军的营帐内,都会被无差别攻击。
直到后来,富察大人的脱敏疗法,才让苏将军可以控制自己,但还是不能与男人有皮肤上的接触。”
额日乐听到这,愤怒直冲天灵,他一拳竟然将帐篷外竖着的旗杆打断。
“那穆占!你竟敢如此放肆!”
路政继续说道:“凌辱之仇,灭族杀父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