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能不能破了关于这女人的邪门之处。
这边张广泗闻言,更是一头雾水,“你未婚妻还不满15啊?那你先找个通房呗,这多正常。”
进忠听他让自己找通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找个屁的通房,连这点忠诚都办不到,还娶他娘的什么媳妇,跟只会发情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还有我媳妇儿今年已经15了,再有一年,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在军营与一大帮糙汉子待了这几十天,进忠也学会了爆粗口。
张广泗被进忠训的愣眉愣眼的,嘶——他说的好有道理,让我无言以对。
他眨巴眨巴眼,不过这苏战就目前看来,倒是个少见的正直之人。
只不过这样的人,走到哪里都最容易遭人暗算。
看来以后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少不得让自己操心了。
等张广泗将进忠的伤处理好,二人这才并排坐在一起,稍作休息。
进忠看着坐在身旁,因为蹲时间久了,脚麻到龇牙咧嘴的人。
不由得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个征战沙场已久的大将军,竟然这般接地气。
说自己是他的救命恩人,其实也不准确,只是那时他与傅恒刚来金川,对此地并不熟悉,对莎罗奔也是不甚了解。
只有将被赐死的张广泗救下,这才能以最快的速度了解金川军。
更何况之前他被金川军包围时,也是张广泗救了他,几经辗转,才藏到这里。
这么说来,他们谁也不欠谁,可偏偏他竟然将他用来保命的伤药,给自己用了。
这下,他进忠反倒欠人家人情了。
其实他之所以受这么重的伤,完全是能预料到的。
他们这次炸火炮的计划,便是用进忠这个游击军第二大指挥将领来吸引火力,让莎罗奔暴露火炮的位置。
趁他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进忠身上,傅恒在带人绕到其背后捣毁火炮。
可纵使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们还是低估了火炮的威力。
往日里都是看着火炮击打敌人,这次火炮打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其伤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