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故事,就很是喜闻乐见。
“东方先生,给咱们说说长宁侯棒打小公主的故事呗,”众人闹哄哄的笑过之后,有人高声喊道。
东方朔捻须一笑:“今日故事主线是长宁侯宫门遇刺,等他伤势痊愈,再去棒打小公主吧。”
有人插嘴:“东方先生,你这个正经吗?”
东方朔‘啪’的一拍木尺,呵呵笑道:“人家长宁侯单身十七年,你说正经不正经?哪像你,也敢去打公主?”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东方朔轻咳一声,不动声色的将故事主线拉回来,突然叹一口气,道:“长宁侯贪生怕死是出了名的,凡事谨小慎微,出行的车驾自然是用精钢打制而成。”
“不料想。”
“正因为害他的人深知这一点,故而,在提前布置机关之术时,便是计算好了他行走的路线,以及车驾的质地、构造和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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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那几百斤重的大铁锤是为了杀人?”
“不,人家只是单纯的为了将长宁侯重伤,隔着精钢车厢,给他造成极为严重的内伤,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终究会因为伤势延绵不绝,令他卧病在床,再也不能帮咱大汉朝廷筹集钱粮去打匈奴人……”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台下众人果然大怒。
狗日的公孙弘,太坏了。
他自己不打匈奴人,还不让别人去打匈奴人?莫非,那老贼与匈奴人之间有什么猫腻?或者,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行刺之人,用心何其险恶也!”
“彼其娘之,亏那老贼还是个念书人!”
“呸!”
“……”
一番义愤填膺的臭骂之后,东方朔很自然的开启了下一个故事,讲的是平阳侯曹襄光着屁股蹲在鸡窝里孵蛋的‘奇闻异事’。
于是,只用了三五个呼吸,台下数百观众便又开始哈哈大笑,纷纷脑补曹大脑袋‘孵化小鸡’的画面,简直就欢乐得不行了。
这种‘自黑’模式,自然是杨川的意思。
后世相声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那便是说书人在舞台上可以插科打诨,可以高速飙车,自然也可以相互调侃,但有一条却是底线:只能调侃自己人。
平阳侯曹襄如今就坐在二楼一个包厢里,听着东方朔调侃自己的糗事,忍不住也是哈哈大笑,骂一句:“狗日的杨川,夺笋呐!”
一旁陪同的张连、樊离等纨绔恶少却是一脸艳羡,恨不得东方朔将自己的故事也讲上几段。
“曹襄,下次拜见长宁侯的时候,你将咱哥儿几个都带上啊。”
“是啊,每次都是你一个人去,显得也太生分了。”
“对了,不知道长宁侯的病情好转了没有?狗日的公孙弘下手挺黑啊,耶耶我一想起来就火大,恨不得将老贼家的小妇人都弄一遍。”
“樊离,你狗日的胆子也太肥了,丞相家的小妇人你都敢弄?”
“有什么不敢弄的,反正招惹了咱兄弟杨川,那老贼迟早都要完蛋,他家几百名小妇人一个比一个细嫩水灵,尤其是他的那几名儿媳,啧啧啧……”
听着这帮货越说越不像话,曹襄都听不下去了。
他伸手挠几下自己的大脑壳,叹息道:“杨川这一次伤势太重,恐怕熬不到开春了。”
几名纨绔恶少吃了一惊,齐声喊一声:“啊?这么严重?”
曹襄点点头,兴致缺缺的饮一口酒:“心脉受损,命不久矣,只可惜,咱兄弟被人给阴了一把,如今就躺在廷尉府的一间石室里半死不活、奄奄一息,咱们这些当哥哥的却没有一个成器的,唉!”
张连樊离等恶少的心火终于被撩拨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要不,咱弄一下公孙弘?”
“对,就弄那老贼!”
曹襄有气无力的叹道:“人家如今是丞相,另外,听说公孙家这些年发了大财,在齐鲁之地势力颇大,都快成新的名门世家了……”
有人大怒:“狗日的公孙弘,就凭他?”
立马有人附和:“就是,咱们的先人为大汉流过血、拼过命,如今也不敢自称名门世家,鲁地公孙家也配?”
“走走走,咱去弄他!”
本章完